“师父,刚刚那斗篷男子你没有追上?”常月宸问道。
“没有,那斗篷男子修为并不在我之下。”木悯仙人说道,眼底闪烁着阴郁的火焰。
“……”常月宸微微皱眉。心想着他们都师父,修为可以说已经是这世间排前五的了,竟会追不上那斗篷男子。
“……”白君乾则是有些茫然。
连师父也没有追上……
灵兮压住情绪道:“追不上就追不上呗,反正他也没有对我做些什么。”
闻言,白君乾眸光一沉。
“灵兮,刚刚那个黑影是上次在剑冢见到的那个吧?”信搭着灵兮的肩膀问道。
“嗯。”灵兮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然后抬起头,看着他们的样子,宽慰的微笑了一下:“我没事,他这次也没有伤害我。”
——应该。
白君乾轻轻的送了一口气,似乎这已经是他料到的。而后又想起来什么,皱眉紧张道:“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或者干了什么?”
灵兮摇了摇头,“他就只是拿走了指环。”
说出这句话后,灵兮开始在心中责骂自己。
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不能说出实话?为什么还是对师父他们有芥蒂般?
此时,烛火在桌案上轻轻摇晃。外面的夜已黑透,但沙沙的风生依旧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君乾房间里的人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灵兮也是,坐在之间房间的铜镜前,仔细打量起自己的眼睛。
抬起手,将头上的木簪摘了下来,丝绸般的青丝立刻散开,坠下,铺了她满肩。
突然门外的那个身影响起了声音,“灵兮,都怪师父没有保护好你。”然后便没有了后续。
闻言,灵兮的心揪了一下,“师父已经把我保护的很好了,师父不用自责。”语气真挚却又带着几分惆怅。
也是没了后续。
房间内的烛火将灵兮不眠的心事照的萧萧,直至天明。
几天后,风有些凉。
木悯仙人正在大厅中等着白君乾与常月宸。
大厅中静悄悄的,紫檀茶几上摆放着一股晶莹剔透的玉制山炉,绿玉髓的香氲从篆字熏格钟尿尿腾起,如雾如缕,使人头脑一阵清明。
片刻,木悯仙人见他们进门,一脸温朗笑意。让一旁的梨落沏了壶茶,这才缓缓开口:“灵兮看上去身体好了不少。昨日为师把脉,那气脉堵塞的地方已完全被畅通,如同常人一般。这几日一直没有怎么休息的守在灵兮房间外,真是辛苦了。”
“嗯。”白君乾应了一声,他不知木悯仙人下面要说什么,心里有几分踌躇。“
可常月宸却说道:“师父,是想说那指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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