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一场惊悚打斗,陈嫂内心好奇的很,她内心很是担心害怕,若那人再寻了来?怕是,这屋内一个瘸子一个瞎子,就要任人欺凌,无缚鸡之力,命丧黄泉了吧。
这样一想,她的表情便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一会坐下,一会又站起,如此反复,闷着声在屋里来回的踱来踱去。
“他?”话刚想从口出,一探究竟,冷不丁瞅见二人的一幅可怜模样,实在不忍揭了刚刚覆了膜子的疼痛,想想还是咽了回去,
转而端起碗:“魏公子,来,还是我喂你,你看你,手都抬不起来了,说话都无力,我来,我来啊。”陈嫂欲打破僵局。魏若萧只得往前探出了头,张开了嘴,接过了陈嫂手中递过来的稀粥。
“魏公子,我,我听说,昨天那个人可是有名的恶霸,嫂子本不想问的,嫂子是怕那人再寻了来,怕你们再落入他手,嫂子就是想问一下,你们,不知你们怎么得罪他了?让他要如此这般凶狠残暴的对你?”
魏若萧顿了顿,他略沉思了一下:“陈嫂,既然是恶霸,哪还能有了什么理由。”他本想简单里带过,却分明语气里满出了愤慨。
两眼突然就放射出了逼人的光芒,转而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和他,我和他的仇恨不共戴天,只恨我自己不能亲手杀了他,没有了这双腿,这仇如何报?没有了这双腿,这个仇我也非报不可。”
像是一头被困于洞穴里的狼人,也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眸中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随时可燃烧着面前的东西般。
刻骨铭心的仇恨,像火山般喷发。
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就如阴雨天里,响雷一样地天空里翻滚,传得格外远去。
陈嫂听出了端倪,顿收起了好奇,藏起了内心的担忧,只弱弱又低低的“哦”了一声。
待一陈沉默后,一碗清粥见了碗底,陈嫂收拾起面前的一切,便要离去。
“陈嫂,您慢走。”回过头去,忽听见一串细细轻柔的声音响起,孙梦正“吱”的一声,将门轻轻拉起,待送她出了门去,她听见她走动近在他身旁,轻轻地说:“若萧,你再睡会吧,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你昨夜一定辛苦的很,快睡吧。”
“嗯,好,你也快快歇着吧。”他回道。
陈嫂听了,缓步向前,看着缱绻一起,甚是可怜的两个人,眼前一片模糊,两滴泪儿落在了跟前.......。
狐玲儿有一段时间没有再来找孙梦了,孙梦有时也在想,她还会来找自己吗?没有了白墨,想必她是不是伤心透了呢?她不恨狐玲儿,她知道爱一个人的辛苦,就像她爱魏若萧一样,他就是她的命,是她存活在这个世上的依靠和念想。
狐玲儿也一样,她爱白墨,只是与她不同的是,白墨没有回馈她同样的爱。这也许,是狐玲儿又爱又恨的原故吧,也是,恨她的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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