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真危险,楼梯闭合时,她如果没有紧急缩腿,她的双腿一定被夹在缝隙之中。
青琳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探探黑暗的楼梯道,小声悄摸问白黯:“它们都消失了吧!”
“并还没。”白黯松开她的胳膊站起来,不紧不慢说:“它就在你的身边。”
“啥!?”她滚站起来,如小鸡崽般躲到白黯宽大的衣袍后,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警惕着她原先躺的地方。
白黯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笑。”
白黯手中的蜡烛不知怎的就燃起来了,照亮了狭窄的楼道,借着烛光青琳看到她原先躺着的位置左边,飞浮着一个灰影。
她惊觉好险、好险,还好她躲的快没有被灰影再次缠上。
“你的身后其实有两个。”白黯转身照亮她的身后。
“什么!”她身体僵硬悠悠转过身去,两个灰影正站在她的身后。
“暗道闭合,它们失去与蜃楼之间的联系,不会再攻击你了。”白黯绕过她,即使碰到灰影也没有绕行,而是毫无阻挡的穿越灰影而过,灰影像烟雾般破散又聚合起来。
“你不能一次性说完吗?非让人神经紧张。”吓唬她,看她犯傻犯懵,这白黯大人还真恶趣味。
“楼梯已经关闭,我以为你知道!”
“谁知道你的方法奏效不奏效,我还以为按照你的方法,它们就会消失了呢!它们这无身躯的,如灰烟般,不会消散吗?”
“只要蜃楼的幽冥紫荷不败,使魂就不会消散。它们就像风筝一般,暗道关闭,线路被切断,现在谁都可以当执线人。”
“……”
“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吗?是不是沾上灰尘了?”
“我觉得白黯大人会不会是我的我一场梦,为什么自从见到你总有那么匪夷可思的事情发生,我想我一定在做梦,一个很长很长一直没有醒来的梦。”
白黯静静的思虑很久才问:“你会觉得这是一场梦吗?”
“我原来的生活很平淡,没有见火即焚的水猴子,也没有幽灵般存在的使魂,更没有嗜血的紫色眼睛。
他说:“梦无所谓存在与不存在,即使是梦也是你的生活之一,不过或美好或残酷而已,关键是你能承受不能承受。”
加里从主宫殿外进来,看到大厅里乱糟糟的,他调侃道:“哟,这又发生什么事了,战况激烈呀!”他耐人寻味地瞥她一眼,又对白黯说:“黯,你很久没开荤了,我理解,可也没必要动静大到拆房子的地步吧!”
“……”她完全听不懂加里话中的意味。
加里看热闹不嫌事大,挑挑眉说:“嗯嗯,你们的衣服凌乱,让我很是想入非非。”
他不会认为她与白黯大人有一腿吧!死黄毛臭奔丧的,她尴尬的整理整理衣服,“你在想什么呢!刚才我们……”
“不用解释,我都懂。”加里打断她,转而继续调侃白黯:“黯,没想到你的趣味如此独特,这些年,早知道我就多给你准备些这种类型的了。”
加里转而向她,用手描绘着她脸部的轮廓,“这、这,怎么下得去口呢!佩服佩服。”
“……”死黄毛,臭奔丧的。
“不过没关系,兴趣、癖好是很难讲的清楚的,我理解、我理解。”
“……”你理解个屁。
白黯把蜡烛倾斜,让火焰把蜡边烧化,蜡边烧化后,蜡油就成坨成坨的往下滴,火焰也因为烛芯变长燃烧的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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