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儿?慈......你这孩子!怎么又冒冒失失的......”
钟慈夺门而出时,脚步飞快,却是差点撞上刚刚走过来的钟拙。
“二叔,我出去走走。”钟慈头也不回的说道。
“......”
钟拙摇了摇头,推门进入屋内,见何易也在,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疑惑的神色。
不过很快,那抹疑惑便被一种恍然之色所取代,而后伸手捋了捋胡子,老怀大慰的笑出声来。
自己这侄女啊,不得了喽......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就不瞎掺和了。
“钟前辈?!”
何易听见笑声,抬头一看,却是惊喜的叫了出来,连忙起迎了过去。
自从李家村外遇险那一,他们分路而走,钟拙与钟闵留下对抗尸群时,何易便一直为他二人担忧。
毕竟,那时行尸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况且其中还混淆这不少由修真之人所化的飞尸。
此刻看到钟拙他们安然无恙,何易自然是开心不已,二人毕竟患难与共过,也算是生死之交了,这份谊,不可为不深厚。
“太守大人,之后的事,我已听慈儿说过了。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暗中控制雪鬼......”
钟家以驱鬼为己任,目的是为了保护天下不受厉鬼邪祟的侵害,可现在竟然出现了厉鬼被人为纵,残害他人的事,这不得不让钟拙心生惆怅。
“唉!这世道,人心险恶啊!”
钟拙叹了口气,不再去想此事,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递与何易手中,说道:“这是我从族中带出来的上品疗伤药物,由护国四圣宫之一的命延宫所制,效果极佳。你且收下,可不能拒绝。”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何易眯起眼睛笑了笑,接过玉瓶,从中倒出一颗丸药,直接扔进了嘴巴里。
这丸药的效果确实不凡,刚一入口,便化作一道温和的清流顺着喉咙向下流淌,很快延伸至各处经脉,快速修复着何易体内的伤势。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内伤便已好了大半。
有这种堪比仙丹的药物无限供给,也难怪钟家会经不住惑,选择投靠皇城了......
“在这练气宗内,我便不以太守大人称呼你了。既然你暂时是钟家的份,就且叫我一声二叔吧!我长你十余岁,也不算占你便宜。实不相瞒,我这次国来,是要与你商议一下明竞宝的事......咦?”
钟拙进入屋中,找了张椅子坐下,本想倒一杯茶水解解渴,却见桌上的三只茶碗皆倒扣着,顿时一阵错愕。
他看了旁的何易一眼,也不知这位太守大人,又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若说以前,钟拙只认为何易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被鬼气所困扰的世俗官吏,那么经此变故之后,他对何易的印象,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困那,钟拙是被斛阳城的军队所救下的。
何易麾下的军队。
钟拙所见到的那支军队数量也不算多,仅仅千余骑兵,但却是真真实实的打破了他对于世俗军队的认知。
那时的钟拙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一支凡人的军队,竟然也能拥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一支千人队伍,对阵同样数以千计的行尸群,非但无所畏惧,而且丝毫不落下风。
刀刀枭首,枪枪贯心,如同风扫落叶,顷刻之间便将行尸群尽数屠净。
这样的精兵,放眼天下,可能也有仅有神武宫下所统御的金甲卫,才能够与之一战了。
手中握有这样一直雄兵,可世人却丝毫不知其名。
只能说这位太守大人,非是池中之物,或早或晚,必一飞冲天......
“钟二叔还请放心,想要什么,您尽管说!”何易拍着脯说道。
他知道钟拙话里的意思,钟家的车马物资早已全部丢失,若是想要参与竞宝,就只能依靠何易的协助了。
“真的?”钟拙显得有些狐疑,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在何易上扫来扫去:“这几,各路世家丢东西的事,不会是你做的吧......”
他倒不是说故意信不过何易,而是何易这般......确实让他无法相信。
别的世家前来竞宝,那灵产物资都是成车成车的往山上拉,可到了何易这里,却是两手空空而来,除了一张嘴巴之外,什么都没带。
他知道何易是个伶牙俐齿之人,可这竞宝会以物易物的规矩摆在那里,显然是不可能空手白狼的。
除非就是盗窃其他世家的灵产,除此之外,钟拙还真想不出何易能有什么办法替他们钟家竞争宝物。
“二叔可莫要冤枉我!这失窃之事,几前就开始发生了,我来此处不过半,如何去偷?”何易没想到钟拙会如此看待自己,顿时哭笑不得,只能安慰道:“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不过,钟二叔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谈及正事,何易的表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钟拙道:“什么事?”
何易沉声道:“我一旦帮您竞到宝物,您立刻带着钟慈与钟闵下山,绝不要等到竞宝大会结束!”
“你这小子,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看何易神色肃穆,钟拙那双血眉也微微皱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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