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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原来是这样,那么想来是他们一时情急直接把虎娃送了过来,才会闹的今天这样吧。”
“正是如此。”沈茜一看宋师傅上道了,赶紧又补充了几句加深了解释,“也许是我们说得重了吧,大哥大嫂觉得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却不能自己做主,所以才没跟我们说直接送了虎娃过来……结果让我们以为孩子丢了闹到了县衙,这才找了过来。”
“这么一说也就说得通了。”宋师傅听到了这里,也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不来找孩子是担心你们发现了不让学,这会儿也是因为一时想岔闹得如此严重才心虚……”
他当了这么久的匠人,也去了很多家里做过东西,因而也算是阅人无数了,所以他仔细看了沈茜王氏的神色,看到里面除了家丑被揭的尴尬和恨铁不成钢的复杂怨气外还真没有什么说谎的意味,也就先相信了她们七分。
果然,听了他的分析,沈茜王氏都还只是无奈苦笑,韩大郎和大郎媳妇却都是立刻点了头以拼命证明他们不是坏人,最后还是考虑到沈茜和王氏的眼神,才凭了最后的脸面尴尬地转开了眼神:
“就……就是说嘛……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虎娃的亲爹亲娘……”
可惜,他们好不容易才顺着沈茜和王氏的解释将宋师傅对自己的怀疑洗雪了大半,那几个衙役又冲上来,冷冰冰的发问了:
“那这两人说他们把孩子送过来之后就再没见到孩子,是你扣着孩子不肯还给他们,而且还说你对孩子图谋不轨,你可认罪?”
这话一出,刹那全场鸦雀无声了。
沈茜和王氏自然是无奈到了无语,衙役们是冷酷不言,韩大郎和大郎媳妇则是没料到衙役们这么快就卖了他们,又是尴尬又是心虚彻底不敢说话了。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县衙的人,是吃着朝廷饭的,她们虽然能用秀才家眷的名号讨一点好处,但也终究不可能彻底控制他们,所以沈茜王氏一看衙役们上前说话了,再怎么焦灼便也都安静不语了。
而韩大郎和大郎媳妇,就更是不敢怪衙役们多话了,事实上他们现在都恨不得回到过去掐死想也不想就把责任推出去的自己了。
所以一时间,全场就只剩下了明明无辜却被牵连进这么大的事然后还莫名其妙被泼了一身污水的宋师傅:
“你……你们说什么?!”
虽然宋师傅已经气到声音都抖了,但没看到实际证据说他无辜的衙役们还是冷酷地又重复了一遍:
“这孩子奶奶和婶婶来报案说孩子丢了,我们便去提了孩子的爹娘问话,他们供出了你,说是你扣留了孩子,令他们在把孩子送过来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孩子了,还说是你对孩子图谋不轨,才可疑带着孩子多番躲藏,不愿让他们找到。”
本以为一言不合就将孩子瞒了人送出去已经算是很可怕了,没想到他们竟还眼也不眨地将一切诬陷给自己,一时间,气到极致的宋师傅反而笑了:
“是我图谋不轨?是我躲藏不出?是我不让他们看孩子,不让他们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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