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一听这话,也炸毛了起来,冲上去就一脚把陈柱子踹倒在道路旁,然后一阵拳打脚踢一边道:“说谁孙子呢,我让你说、我让你说、说啊!说啊……”
陈厚德见状立马松开大力警告道:“给我站这,别动。”然后走过去把麻子拉开道:“行啦,别打啦。”
陈厚德把麻子和大力拉到一旁,然后看着陈柱子似笑非笑道:“柱子,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吗?”
陈柱子看到陈厚德这似笑非笑的样子就心里一阵发毛,他能和陈大力麻子耍横,但还真不怎么敢和陈厚德横。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年去陈厚德家看病,因自己没钱想赖账,想走的时候因陈厚德母亲想拦,所以就推了陈厚德母亲一把,使得陈厚德母亲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当时陈厚德也是露这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自己不以为然,回到家就倒头大睡。醒来就把桌子的剩饭吃了一顿。
但是,谁知道吃完就拼命着拉肚子,一直拉到晚上,把他都快拉没命啦。好不容易不拉可以睡觉啦,谁知道迷迷糊糊中又被冻醒,醒来才知道自己被人扔在河中,当时河中还有自己父亲。
当时陈厚德就这样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父子两人平静道:“记得把欠我家的钱还了,还有给我妈道歉。”
当时回到家中自己还想怎么报复,压根没想道歉,更不可能还钱的。
不过陈厚德仿佛知道自己想法那样,自己和父亲两人可是吃尽苦头、吃饭拉肚子、睡觉不是出现在山上就是被扔进河了、上山被陷阱套进去等等。
有一次在山上被冻醒还碰到一头狼,父子两差点就丧命于此,要不是陈厚德出现把那头狼给宰了,自己两父子就两命呜呼了。
从那时起,自己就知道陈厚德平时那人畜无害的样子都是装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坏,多腹黑,多记仇。他是那种真敢把自己父子两整死,还不会有事的人。
所以两父子最后还是选择还钱道歉。按照父亲话说以后少招惹这“狼崽子”,他是真狠。
…………………………
陈柱子胆怯着看着陈厚德道“算你们狠。”狠话都不敢放便挣扎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
不知什么时候,符雅思已经站在中山装男子旁边看着戏。当时陈厚德还以为女子不过来,没想到是待在车上。
不过想想就释然,首先是两辆车过来,不可能只有四人,唯有五人才可能开两辆车过来。
此时符雅思还是穿着和陈厚德初见时那套淡蓝色登山服,不过现在可能是怕自己容貌太引人注目,所以把登山服的连衣帽给戴上,再用一条围巾把自己那美丽的容颜捂得严严实实,只露那双星辰般的双眸和那皓肤如玉的纤手在外面,一双纤手的手腕处还戴着一条手链点缀,肩上还挎着一个黑色小包。
符雅思看到陈厚德走过来便小说嘀咕了一声“刁民。”
“不好意思!让您们见笑啦,您看这事闹得。如果您们觉得我们收费贵,那我们可以给您安排一些别的猎人当向导,您看怎么样?”陈厚德走近中山装男子睁着那清澈灵动的眼珠子真诚道。
陈厚德这是反将一军,他不怕中山装男子去找别的村民当向导。因为刚经历陈柱子这事,没人想去招惹陈大力和村长儿子,为了那几十块钱不值得,陈厚德就是知道这点才这样说。
“不必啦,我只希望我们花的钱能物有所值。”中山装男子无所谓道。
陈厚德立马保证道:“放心,我们会让你花的钱超出你想像的值得。”
“那是最好不过啦。“
“但是,我们是当向导的,不是帮你们打猎的,我们能保证有猎物给您们打,打不打得到那是您们本事问题咯,不过如果你们打不到,我们可以帮忙打给您们,不过这样就得按照市场价收费咯。”陈厚德市侩道。
“好,这没问题。”
“那我们吃完中午饭就出发。放心,中午饭不收费,算是补偿您们在这等我们这么久。”陈厚德有点冷幽默道。
中山装男子转向头对着女子道:“思思,饿坏了吧?我们去吃口热乎的,再出发吧?”
符雅思本想拒绝,不过肚子咕、咕、咕不争气的叫唤起来,把她闹得一个大红脸,不过没人有福气看到这羞涩之相。因为女子把自己捂得太过严实。
只能“嗯,嗯”回应道。
中山装男子便看着陈厚德道:“好,那就吃完午饭再出发吧。”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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