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在接近深山时,陈厚德食指放在嘴边嘘道。
大家纷纷把目光投过去,只见前面一百米不到有一头狍子正悠哉悠哉的吃着东西。
“这头狍子你们要猎吗?”陈厚德对着健壮男子们小声道。
这一路走来,碰的大多数都是野鸡,雪兔这些小猎物,健壮男子们都袖手旁观,毫无出手的欲望。这时刚好碰到一头大点的狍子。所以,陈厚德问了一下他们,毕竟拿了人家钱,就得尽心尽力当着向导。
健壮男子摇了摇头,陈厚德见状便咳嗽一声,让狍子受惊跑走。
毕竟陈厚德他们要深入大山,这时候猎狍子会成为累赘,不方便携带,最关键的是狍子不值钱。
“上次你们看到犴是在哪里?到了没?”健壮男子道。
“还没有,不过快啦。”
陈厚德和大力,曾因追一头受伤原麝进入深山看到过犴。
犴属于鹿科的一种大型反刍动物,学名:驼鹿。体型较大,成年体重可达四百到六百千克,形状丑陋,四肢长,尾短,头大,上唇厚而下垂,角呈宽掌形,有很多小尖。
犴是典型的亚寒带针叶动物,主要栖息于原始针叶林和针阔混交林中,多在林中平坦低洼地带、林中沼泽地活动,从不远离森林,但也随着季节的不同而有所变化。
陈厚德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偏偏喜欢猎这大家伙,就算猎到,体重那么大也难拿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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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钟后,陈厚德他们到达之前和大力看到犴的位置。
此时符雅思早就累得坐在一旁喘着气道:“不……行啦,不行……啦,我……我走……不动啦。”
这一路走来,要不是符雅思喊累、喊脚痛腿痛的。走他们早就到达目的地了。也不至于到现在天都暗了下来。
“之前我就是和大力在这周围看到过犴。”陈厚德对健壮男子道。
“好。”健壮男子话一毕,便吩咐另外两位男子分开来,然后开始仔细探查起来。
陈厚德看他们时而蹲下看看,时而用鼻子闻闻便知道他们是经验丰富的猎人,这使得自己更加意外。
陈厚德心想: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为什么还找自己当向导呢?难道别有目的?
陈厚德见此,便把陈大力和麻子叫道身边小说嘀咕道:“我们小心点,留意一下他们,麻子火药上膛,以防万一。”
陈厚德宁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要他们三能没事。
陈厚德看了看周围对着中山装男子道:“在大山里天黑得快,我们怎么打算?”
“先等他们回来再说。”中山装男子看着健壮男子们渐渐走远道。
“那总有一个打算吧?如果想出山现在还来得及,不想出山的话,我们就得找地方过夜。”
“啊!夏叔叔我们要在这过夜吗?”符雅思有点担心道。
符雅思可不想在这阴森森的地方过夜,再说自己爱干净,现在全身黏糊糊的就想马上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酒店大床上大睡一觉。
“有这可能。”
“我不要,我要回去。夏叔叔我们回去好不好?”符雅思撒娇道。
“思思,这次我们过来是办事的哦。叔叔之前可是要送你回家,你不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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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来陈家庄之前,中山装男子本打算送符雅思上飞机回家先。毕竟之前那几天可是陪这丫头疯玩了好几天。
现在自己则要和另外三人去狩猎驼鹿,为符权一位生意上的伙伴寻找驼鹿胎盘入药,这才是来漠河的主要目的。
因为驼鹿的胎盘太过难求,在华夏也只有漠河这边有驼鹿的行踪。
谁曾想,符雅思这丫头对打猎太好奇,对自己软磨硬泡,自己心一软就答应啦。
这倒让自己不至于对陈厚德食言。当时自己可是信口开河说这丫头一起过来的。
“可是,可是你也不说要在这大山过夜啊。”符雅思委屈道。
陈厚德听到中山装男子的话,心里忍不住道:这班人果然不安好心。
“这不能怪叔叔啊,是他们几个耽误了时间。”中山装男子怕符雅思这丫头唠叨赶快指着陈厚德他们祸水东流道。
陈厚德一听中山装男子的话心肝脾肺肾那个痛啊,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果不其然符雅思瞪着那星辰般的双眸怒视着陈厚德。
陈厚德对这眼神免疫,带着麻子大力三人走到中山装男子跟前质问道:“您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希望您能跟我们交代清楚。”
“我们就是过来猎驼鹿的。至于你们拿钱办事,要什么交代?”中山装男子淡定问道。
陈厚德听到中山装男子说,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就是忍不住心里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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