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陡峭,赵彦民是干惯了农活的人,拉着板车在前面走的飞快,唐嫣然在后面跟的很是吃力,只得加快步子紧随赵彦民的步伐。
这期间刘翠花醒了一回,她已经忘记自己昨天晚上有什么惊心动魄的经历了。也许是昨天的经历太过于让她惊惧了,以至于被她刻意遗忘。人在受到外部强烈刺激后,确实会选择性遗忘一些自己想要逃避的事情。
此时的刘翠花脸色蜡黄无光,眼圈青黑,眼神有些涣散,嘴唇干裂,一副行将就木之态。唐嫣然给她喂了点水,她抓着和她说话的赵彦民的手,气息奄奄的说道“彦民啊,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妈和你说,那买来的婆娘不能惯,该打就得打。”说到这里她喘了两口粗气,才又抓着赵彦民的手里接着呢喃“不能惯,得打!”
“我知道了,妈,你少说两句镇子上看完病再说,我就是打那也不急一时。”赵彦民抽出被刘翠花紧紧抓住的手,安抚的对她说到。
唐嫣然撇嘴,在后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母子两真是太贱了,以至于唐嫣然受得够够的了,这边自己还伺候着他们呢,要死不活的居然还惦记着打自己。这母子两个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简直翻脸不认人。
山路陡峭崎岖,赵彦民拉着板车健步如飞,唐嫣然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就这样走了一下午,日头偏西才走到山下的镇子上。
一行人拉着板车先是去了镇子上的乡镇医院,给刘翠花检查了一下,给刘翠花做检查的医生纠结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之所以然来,没办法又叫来医院的老中医给看看,老中医摸了半天脉搏,摇着头说气血两虚,身体亏空严重,给又开了一堆中药。
一番折腾下来赵彦民身上拿的一百四十块钱已经寥寥无几了。天色已晚,不好在推着个人爬山路,只好花了十块钱借宿在镇子上的人家。
夜色沉沉,将板车推进了借宿人家的院子里,唐嫣然和赵彦民一起把刘翠花扶进屋子里去,刘翠花的精神比中午的时候稍稍好一点,只是看着依然萎靡不振,耷拉着脑袋,不发一语。
借宿的人家只给腾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就只有一张木板床,赵彦民把刘翠花半抱半扶的放到上面,盖上被子。然后才把板车上的两床被子打了个地铺,一床铺地上,一床用来盖。他将房门阀上,然后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面,一脸淫荡的招手示意唐嫣然过去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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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嫣然站着没动。
这个时候就轮到柳白雨出场了,柳白雨一出场就是唐嫣然的模样,她一出场屋子里的磁场就变得朦胧诱惑了起来,柳白雨以赵彦民为中心织成了一个幻境,而在赵彦民的视角中,他只能看到柳白雨想让他看到的他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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