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既然我等酒已倾杯,又是良辰时候,不如我们这就开始如何?”酒月公子站在台上扫视,暗数底下脸颊泛红的人数道。
霎时底下众人均是神色收敛,纷纷端坐如钟,无不殷切地看向台上的酒月公子。
毕竟,今晚可是扬名的好机会,在场的无不是金华有名有姓还有所长的富庶子弟。
见此,酒月公子扭头看向一旁,朝恭候多时的几位艺女奴仆挥了挥手。
只见艺女并排站上高台之后,随后跟着的奴仆将笙、埙、琴、笛、萧、箜篌和琵琶逐一摆在艺女身前或递入艺女纤细的手中。
“侯公子,不知今晚的咱们玩的是?”刘囊见台上眨眼间便摆满了各式乐器,当下出声问道。
“哈哈,刘公子问得正好。今晚咱们取画会诗。”酒月公子侯晓峰笑了笑。
“取画会诗?”
“侯公子怎么突然玩这个?”
“就是就是…”
……
座下惊呼数声后,随即炸开了锅。
“取画会诗?”李成挑了挑眉。
“公子,取画会诗的意思是由一人取画作诗,剩下的人则要以结尾为开头,按照格律作出意境相同的诗。取画会诗最为考验一个人的阅历与格局,寻常人是很难学得会的。”胭脂见李成不知其中章程,忍不住提醒道。
“哦?如此说来那就十分有意思了。”李成看了一眼身旁的胭脂,又朝高台看去。
“怎么?我金华的俊杰都如此不堪么?”酒月公子见底下热火朝天忍不住激将道。
“来就来……”
“谁怕谁啊?”
“就是……”
……
“那不知今晚谁来取画呢?”罗海缓缓站起身,看向站在高台旁的奴仆手里端着的一盘画卷道。
“嗯……”酒月公子摸了摸下巴,扫视着底下众人。
酒月公子紧皱眉头,缓缓走了两步后,随即眼前一亮。
“不如从就由最后那位兄弟上台来取画如何?”酒月公子朝最后的李成道。
一时,座下众人均皆朝李成看了过来。或惊,或喜,或幸灾乐祸。
李成自然将一干神态纳入眼底,霎时心中已有一股意气开始升腾。
李成两世寒窗,腹中诗书不说有五车之数,之少也能装满两车。
“公子……”胭脂见李成意动,急忙伸出小手拉着李成衣袖,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放心……”李成缓缓挪去胭脂的手,随即起身朝高台走去。
“这位兄弟看着有些面生,不知如何称呼?”酒月公子看着缓缓走来的李成疑惑道。
“咦?这小子是谁?”
“没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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