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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冰儿走到父亲病房,又看到那个女人扯着嗓子的宣誓自己的地位,踮起脚尖,大声咒骂护工,扭曲丑陋的嘴脸特像古代巫婆在跳神。
“王妈,你说说你,这么简单的活你都干不好?你说,我高薪聘你来干嘛?添堵吗?”袁雪菲血红的指甲油张牙舞爪的指着护工的门头,趾高气昂的骂着。
中年女人很识趣地低着头,身体松垮地站立着,对于这种无理取闹,找存在感的女人,她懒得搭理。
“听到没?我在和你说话,你到底听着没?”袁雪菲觉得很懊恼,面对这么呆笨的女人,恨得牙痒痒。
王妈还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耐心地低着头听着她叫嚣。
站在一旁的陈宏全脸色凝重,暗沉无语地走道窗外。
“王妈,宁总只是昏迷,不是死了,你不能因为他是男人而不帮他擦身啊?你是护工,你应该有职业操守的。”
袁雪菲越说声音越大,大得犹如惊雷劈开空气,透过云层来震惊世人。
“夫人,我……”王妈实在听不下去了,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话没说完。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打在护工脸上。
袁雪菲狰狞着那张精致到妖艳的小脸,气的直哆嗦的跳起来,加大分贝地骂道:“还敢顶嘴啊?”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过去。
王妈圆胖的脸蛋上立马出现一道道指痕,头微微抬起,昏黄的眼里含着湿热的液体,可怜又委屈地看着这个妖精长相的女人。
“不服气?还敢瞪我?”袁雪菲说完又一次举起手,想要打下去。
宁冰儿快步进去,一把抓住那双修长而漂亮的小手。
她暗红地眼底透着蚀骨的冰寒,像把锋利的匕首,刺破敌人的胸膛,冰锋一般的匕首轻易解刨眼前毒辣的女人,而不会沾染一点血丝般灵巧。
同一时间,陈宏全也转身想要制止这场闹剧,看到冰儿那双狠劣的眼眸,心头震颤,这种犀利到击穿血肉直至灵魂的眼眸,是何等的恨意,才能有如此登峰造极的境界?
袁雪菲忽然被握住手腕,一只眼睛微眯着,一直眼睛干瞪着,斜挑看人的嘴脸好似刚刚吃过人肉一般血腥地注视着那只手。
“谁不想活了?敢阻拦我?”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事态。
袁雪菲那双凶残的眸子撞进宁冰儿的眼眸里,瞬间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被溶解得骨头也不剩。
女人看着宁冰儿那张铁青又淡定的俊美小脸,瞬间萎蔫地收起锋芒,冷冷对视上。
宁冰儿用力向下一拽,女人一个踉跄跌出几步远,心怀恨意地看着她,嘴唇颤动着,再没敢说出一句话。
“滚,别影响我爸休息。”宁冰儿冷淡地骂道,眼神看向门口,示意这个女人滚远一点。
“你算老几?敢让我滚?这个家何时轮到你说话了?”袁雪菲很不要脸地回道,死乞白赖的做到宁国伟床边,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宁冰儿鄙一眼床上安静入睡的糟老头,心疼的再看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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