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草率行事,会给公司带来何种为难,难道他就没点谱?
企业生命周期发展到哪个阶段,关系着企业接下来是维稳还是扩建,而如此草率行事,让宁冰儿倒吸一口冷气。
“抽回资金,目前不能投资。”冰儿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里的都是不由分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增加投资,扩大业务,不是最好的营销策略吗?”宁翔天说着心中那些粗浅的学识,总想扳回一局。
可惜这话一说,输的惨不忍睹。
“你不知道今非昔比了吗?爸爸倒了,我们需要的不仅是单纯的维稳市场,还要考虑……”冰儿话没说完,就被呵斥声打断。
“你们在干嘛?”门口站着瞠目结舌的袁雪菲,声音是从她那张鲜艳的红唇中喷涌而出。
袁雪菲迷人的丹凤眼里满是愤怒和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宁翔天坐在凳子上,痴迷地偏头偷偷看着冰儿,那双迷离的大眼满是爱意。
而冰儿弯着腰,低头盯着电脑屏幕,眼神坚定地寻找着什么。
正常不过的近距离,在袁雪菲眼里,就像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硬是被她可耻的内心亵渎了。
袁雪菲气的直哆嗦,飞快走过去,一把拉开冰儿,重重推倒冰儿。
“嘭!”莫名被推到在地上,摔得生疼。
“妈,你干嘛?”天儿气恼地一掌推开母亲,快速弯腰扶起冰儿。
伸过去的大手被一掌推开,冰儿咬着牙,慢慢站起身,揉搓着屁股,冷哼一声,瞟一眼这个厌恶的女人,对着天儿说道:“把刚刚的文件发我邮箱。”
一道孤寂的背影就这样消失在天儿的房间。
那双刚刚修理过的指甲,狠狠抓过儿子的手臂,大声说道:“天儿,你干嘛?”
“妈,我还想问问你,你干嘛?”宁翔天大声地呵斥道。
心中刚刚构建好的蓝图,忽然被一盆水浇灭,内心是何等暴躁?
心火像簇强盛的烈焰,烘烤着心底的不安和愤怒,最终看着这张慢慢苍老的面容,无奈地瘫坐凳子上。
天儿什么也干不了,什么也不能干。
因为这是他的母亲,生他养他的母亲。
无力地闭着眼睛,不愿去看面前女人。
“天儿,你不要执迷不悟,你这是乱.伦,懂吗?”袁雪菲语重心长的捏着儿子的肩膀,痛苦地说道。
说到那个词时,袁雪菲故意停顿几秒,拉着长音,无形的加重语气,就想警钟长鸣。
那双紧闭的眸子,啪的打开,一股冷冽地寒光从迷人的黑眼眸里射出,冷冷看着母亲,嘴角斜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妈,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没底吗?”宁翔天一字一顿,慢慢吐出心中那些不满和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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