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味,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宁冰儿无比放心的靠着他坚硬的胸脯,小脸桃红,满眼迷离的看着康奕傻笑。
“你不能带走她。”宁翔天垂死挣扎着站起来,想要抢走冰儿。
宁翔天对冰儿的爱已经走火入魔,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得到宁冰儿,每一次呼吸都在想着宁冰儿,每一个眼神都在等待她的回应。
看到冰儿面对自己时是以刀相对,面对康奕是温柔相拥,这难道就是爱与不爱的明显区别?
爱一个人,或许就像下雨天,没伞没车的你冒雨狂奔中,忽然并肩跑来一个抬着红色雨伞的女孩,她清甜的笑容,忧郁的眼眸,瞬间驱赶尽满身的寒气,连头顶的雨滴也被屏蔽。
可能宁冰儿永远不会知道,她就是天儿狼狈时抬伞的女孩,是她温暖了他的童年,就是这种爱到骨子里的情感,让他畸形的想要占有宁冰儿。
他可笑的想着爱情还有另一种方式,那就是先占有,再在日常的生活中感动她,慢慢转移注意力,把她的心交给自己,然后心甘情愿了解他,最终爱上自己,心灵与肉体都奉献给自己。
所以他真的实施了,宁翔天觉得这个最好的方法。
没想到这种卑劣的手段不能留住的爱情,只会毁了自己的爱情。
可能这是不平等的爱情世界里,不爱的那个人最最卑微的爱情占有欲,自私自利的爱情观吧?!
“啪,畜生,等着法律的制裁吧。”一脚踹在宁翔天的肚子上,痛恨的骂着他。
这一脚不仅是为冰儿踹的,更是内心崩溃的一种发泄,极度愤慨后的释放。
哪个男人受得了最爱的女人被凌辱,被调戏?
只踹肚子,没有让他断子绝孙,已经是最大的恩赐,最慈悲的放过,是一个人拥有超强控制情绪方法后的冷静方式。
安静躺在康奕怀里的宁冰儿,像只受惊的小鸟,纤长白皙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忽闪忽闪着那双大眼,可怜巴巴的嘟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康奕。
最终还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还是这个男人的怀抱最安心,还是这个男人的踏实,叹息一声,把头贴在他的胸口,静静听着他微微的喘息声。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像一曲美妙的和弦乐,把心底隐藏的那丝欲望慢慢勾引起来。
踏着坚实的步子一步一步稳稳下楼,偶尔低头冲着冰儿浅浅一笑,脸上肌肉绷得太紧,笑起来有些难看和僵硬,只有那双写满心疼、心碎的大眼瞒不了宁冰儿。
他一定担心坏了,一定心疼坏了,就算勉强露出的微笑看着也是很别扭。
看到现在狼狈的自己,康奕不会有隔阂吧?
万一他有心结,打不开,还会要我吗?
女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大脑里分泌出的激素能让情绪加速膨胀,浮想联翩创造出一种摧毁世界的神奇力量,把死马想成活马,活人说成死人。
想着想着,宁冰儿有些担心的搂紧康奕脖子,小心谨慎的看着他,注视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小心的分析着,猜测着,只是药效慢慢发作,浑身燥热不堪,脸颊更加红晕,两眼更加迷离。
越发痴迷的看着康奕,眼睛都不愿眨巴一下,呆呆地看着最爱的男人。
“站住,你不能带她走。”二楼发出男人抗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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