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你连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来这要钱啊?”宁冰儿一脸不屑地讽刺道,而她眼神里的犀利瞬间让中年男人吓得又一次后悔一步。
“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站在这说话,滚出去?”中年男人觉得丢了面子,忽然动手来拉宁冰儿,脸上的横肉看着很恶心地闪动着。
“滚?滚的人应该是你吧?”宁冰儿说着抬起脚,一个扫堂腿,然后一个手肘向下用力,重重撞在他的后背上,接着一屁股重重地压下去,可是宁冰儿脸上的表情依然很淡定地看着他,似乎刚刚作出这一连串动作的人不知自己。
太轻松,太完美了,这一串的姿势一出,看到肥胖的男人趴在地上痛的直拍地求饶。
摇白旗就想逃脱皮肉之苦,做梦呢?
你既然想出头,想挑战我,我得让你疼到骨子里,再以不敢随便看不起小姑娘。
宁冰儿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个,抬起头看一眼面前冷漠的宗人,看到没人愿意上前帮助,更加放肆的转过身,直接骑在男人身上,拿下身上的包往他厚实的背上猛扎几下。
骑在身下的男人被打得嗷嗷求饶,可是冰儿并没有解气,这么长时间逼着的火气,还没地方撒,这次可以找个闲人打一顿,但是宁冰儿心里有数,她不会把这个男人打出内伤,更不会让这个男人轻易就过。
既然杀鸡儆猴,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到位。
轮椅上的宁国伟看着女儿这般强悍地教训这些嚣张而没人性的合作商,在他们困难的时候,他不仅帮扶还借钱让他们发展企业,如今自己落魄,他们就这般逼迫,更何况合同并非自己签订的,都是兄弟宁国强签订的。
可是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印章和亲笔签名?
宁国伟也想不通,只是不愿这个杀猪般的哭嚎声不愿扰了病房的清静,也不想女儿继续出丑下去。
“冰儿,够了,别打了。”宁国伟亲切地喊住刚要下包的女儿,眼中透出一丝的无奈和悲凉,满脸皱褶深深地烙印在脸上,这一病,让他看上去更苍老。
听到父亲的制止声,宁冰儿放下包,抬起头,看着父亲那一脸倦容,轻轻地应承一声,再一次把包砸到他的背上,然后起身,环视一圈所有人,冷冷地站到父亲身边。
“现在还有谁想知道我是谁的?”宁冰儿无赖的问道。
轻柔的声线里带着一股狠劲,谁也不愿意把这种声音和身边的女孩扯上关系,他们相视一眼,不敢上前,默默退后一步,小心谨慎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再以没人敢出声。
里里外外围满的人全部聚集在房间里,此时的病房空气里不仅弥漫着硝烟味,而且还有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各种难闻体味和汗味。
敏感的宁冰儿抬起手挡着鼻孔,再次扫视一圈,冷冷地问道:“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们手里的欠条是我父亲欠下的,留下,不是的请自便,病人需要休息。”宁冰儿冷傲地大声说道,这种低沉浑厚的嗓音又一次震惊面前的这群人。
这个女人到底是人是鬼?会变声?
其实并非宁冰儿变声,只是她稍微用成熟的口气和压低嗓音,虚张声势想要迷糊住眼前的这些人,不要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可以轻易糊弄和欺负的。
成熟在坏人面前可以唬住他们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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