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进村是夜晚,宁冰儿又是生病中,迷迷糊糊中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次是大清早地进村,在清晨的暖阳的招照射下,这个村庄更加神秘和寂静。
安静、静的出奇!
不仅宁冰儿感觉到不对劲,宁翔天也紧张地握紧宁冰儿的手,死死拽着,手心都冒汗也不愿松手。
“害怕吗?”宁冰儿转过头,温和地问道,只是眼神里的关切没来得及隐藏就暴露在宁翔天面前。
捕捉到这个难能可贵的关心,宁翔天赴死的心都有了,肯定地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怕,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可怕的?”
看着宁翔天拍着胸脯,淡定地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语,宁冰儿尴尬地冷哼一声,翻白眼看他一眼,冷冷说道:“幼稚!”
说着冰儿顺着记忆往村子中心走,她想先去看看小五的叔叔,然后再去看看王翠花,从熟人先下手,看看情况。
一路走来,每家每户的门紧闭,大部分人家上好锁,感觉出远门的了,没有上锁的人家也是紧闭大门。
从几家门缝里向里看,都没发现任何异常,院里也是静的出奇,连一点人声都没有。
不可能啊,这么大的村子,约着集体出游?
这么大的村落,一个玩闹的孩子也没有?
经过这么多家,竟然没有听到一句小孩子嬉戏玩耍的笑声和打闹声,太奇怪了!
一路无语,而牵着的两只手,明显已经出水了,汗液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宁冰儿反应过来什么,转头看向宁翔天,差点没把自己笑疯。
门头的汗水像雨水一般顺着脸颊流下,鼻尖上的汗珠凝成一条线,与汗水汇合一起落下,头顶的头发已经全部湿透,整个人像瘫软无力一般,身子半吊在宁冰儿的右手上。
浑身不停地打着寒颤,整个人吓得不行了,眼神瞳孔放大,目光呆滞得有些愚笨了。
看到这么害怕的宁翔天,宁冰儿莫名的心疼了,为何要把这么单纯的男人卷入这场血腥的硝烟中?
为何要让这个男人承受这些不该属于他的责任?
听下脚步,抽出握着的手,宁冰儿双手扶着宁翔天的肩膀,眼神坚定而充满关怀地说道:“宁翔天,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把你怎么着的,相信我。”
男女野性颠倒重置,一句话,竟然惊恐不安的宁翔天有些羞愧,整理几分钟的情绪,低下头沉思几秒,再次抬起头,整个人淡定而沉稳很多。
眼神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一字一句的说道:“冰儿,你说反了,是有我在,不管怎么样,我一定站你前面。”
男人的保护欲,还有面子,就像女人的母性一样伟大,总在不经意间让人看到隐藏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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