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奇形怪状又高耸入云的大树,宁冰儿感慨上苍鬼斧神工的造物能力,还有那神奇的笔法。
“冰儿,能行吗?”宁翔天小心翼翼地扶着宁冰儿的手,一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你还行吗?”宁冰儿看着宁翔天额头上已经渗出好多细碎汗珠,走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一棵果树,或者一只野兔,都有些精疲力尽了。
“没事,地上的抓不到,我想办法弄天上的给你吃。”宁翔天看着头顶是不是飞旋而过的鸟儿,信誓旦旦地说道。
“行了,地上的都抓不到,还想吃天上的?太难了,我们还是吃点野菜得了。”宁冰儿弯腰去摘地上那些长势良好的野菜,虽然没有什么营养,只少能够充饥一时。
不多大一会,宁冰儿摘了一大把野菜,只是没水也没锅,根本不会弄了吃,只能无奈地看着宁翔天发愣。
此时他们才知道,野外生存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轻松,人生存的基本要素就是吃穿住行,而第一件事他们都这么困难,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办呢?
看着一脸沮丧地宁冰儿无奈地低着头,宁翔天不断自责自己太无能,担心宁冰儿会和自己熬不到明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
恐惧和死亡像两兄弟一样,不断出现在宁翔天的脑海中,他害怕这样自己莫名其妙死在这个荒山野岭而被豺狼虎豹叼走,全尸都没留下,永远回不了家的凄惨境界。
“天儿,没事的,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的。”宁冰儿说着站起身,快速爬到树上,折下一些树干树枝,席地而坐,立马开始编织一些小农具。
“冰儿你的手出血了?”宁翔天看着冰儿的手每次使劲用力,长时间过后,那双娇嫩的小手已经多处划伤,并且小手上出现好多裂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口子不断流下。
慢慢出现雏形的农具在宁翔天眼中出现,可是他更加自卑和自责,作为男人,无时无刻都被宁冰儿照顾和保护着。
这是一种耻辱,也是一种无奈,只可惜自己依然无能为力,内心不断责骂自己,不断痛斥自己。
“冰儿,你说怎么做,我来弄吧,你的手怎么受得了?”宁翔天抢过她手中的长藤,可是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些长藤发愣。
无从下手!
“没事,天,你把这两个笼子放到树上去,我们明天来收鸟蛋。”宁冰儿把编好的篮子交给天儿,脸上还是温婉的笑容,几乎没有一点责怪和嫌弃,恬淡得很温和。
接过粗糙的篮子,宁翔天冲着冰儿开心地笑笑,似乎找到自己人生价值体现的地方,心里美滋滋地,可是拿着篮子,看着笔挺的大树,首先不知道篮子放在哪,才可以带上去,其次不知道如何爬上这棵没多少枝干的树。
“怎么了?”宁冰儿发现好半天不见宁翔天上树,疑惑地抬起头问道。
“没事,没事。”宁翔天好面子地答道,只是已经干楞好几分钟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上树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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