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低头忍笑,闵勤跃是只老狐狸,平时只有他耍人的份,谁耍得了他啊!今天却让一个傻小子给摆了一道,可气,偏还不能反驳,招惹什么了。
下午太阳灿烂,气温回升,照得部分的雪融化,汇聚成一条条小河流,在干燥冰冷的路上流淌。
夜晚来临,气温骤降,小河流结冰,形成一道道洁白透明的玉带,在月光下闪耀。
安明带着手套的手塞进厚厚的羽绒服的口袋中,露出的双眼部分在风刀利剑中前行,羽绒服帽子上的一圈狐狸毛一个劲被风吹到弯曲,安明缩了又缩,这样的天气最寒冷了。
公交站牌下没有一个人,安明跺跺脚搓搓手,随时拢了拢被风吹得东幌熄摇的帽子。手伸出来一下,裹着手套都能感受到严寒的凌冽,麻木疼痛。
今夜的公交车来得晚了些,安明翘首以盼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除了私家车,一辆公交车也没见到过,这是其他天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小腿露在靴子和羽绒服外面的部分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安明决定明天换一条再厚一点的打底裤。
“上车!”
安明瞪大双眼,赵天阴怎么来得悄无声息?寒冷将她的耳朵也冻出问题了?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不用了,谢谢赵经理的好意,公交车应该很快就会来了。”您快些走吧!
赵天擎穿着西装,车窗打开后,寒气渗入到车内,使得他打了一个寒颤,她果然是根木头。
“怎么两次三番的拒绝你的上司,是说明我在你眼中可以很敷衍吗?你对我这个上司的话是当成了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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