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晴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大概是累极了,又或者是回到了自己家,特别有归属感吧,也许是新的绣床太过舒适,总之晚晴这一夜无梦到天明,等到日头高起的时候都还没有睡醒。
绣橘墨菡和碧荷三人经过一夜休整,精神已经好了起来。
三人分别给晚晴准备好了药浴,还有端来了药膳早点等。
绣橘轻手轻脚的拨开了卧房中间的水晶帘,瞧见绿芜和红蕖还站在晚晴的绣床外扇着扇子。
而床上的帐帘还垂落着,秀房内鸦雀无声,显示着晚晴还没有睡醒。
绣橘压低声音询问绿芜道“主子还没有醒来么?”
绿芜摇摇头,绣橘便轻轻撩开帐帘,瞧见晚晴的确睡得很熟。
绣橘探了探晚晴的秀发,已经汗湿了,寝衣也湿透了,心里一慌,赶紧轻轻的晃了晃晚晴,小声道“主子?主子?主子醒醒。。。主子?醒醒。。”
晚晴迷糊中“嗯”了一声,陈妈妈也进房来,见绣橘摇晃着晚晴,阻止道“你这是作甚?主子累了,便是多睡一会儿,也无妨,这儿又不用向谁请安。”
绣橘只顾小心叫醒晚晴,还是墨菡跟陈妈妈解释道“妈妈,是因为主子身子柔弱,容易盗汗,每日里,必须要泡药浴,头发衣裳若是汗湿了得马上更换,不然容易着凉。”
陈妈妈这才明白绣橘的惊慌是为何而来,便也上前探了探晚晴的头发,的确汗湿了,也有些惊慌了。
好不容易晚晴才不情不愿的醒来,睁开了雾蒙蒙的杏眼。
绣橘小心道“主子,奴婢已经准备好药浴了,劳烦主子移驾,泡完药浴后,奴婢伺候主子更衣用膳。”
晚晴仍然很是困倦的应了一句,陈妈妈听了,便和绣橘小心扶着晚晴坐起身来。
陈妈妈摸了摸绣枕和毯子,的确已经湿透了,心里又是一惊。
陈妈妈还来不及说什么,绣橘和墨菡碧荷已经熟练的扶着晚晴起身,穿绣鞋,往浴房去了。
绿芜等本想着要跟过去,然而被陈妈妈给喝住了。
陈妈妈瞧着绣橘三人都服侍着晚晴去泡药浴了,房内只剩下红蕖绿芜和青萝三人了。
便让她们三人看看床上的绣枕,三人才发现绣枕都湿透了。
陈妈妈见三人面色有些惊讶,便呵斥道“让你们服侍,你们倒好,主子头发都湿了,你们居然都不知道,还不是疏忽?主子的身子如此娇弱,若是有个不适,我看你们的皮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绿芜三人赶忙下跪,道自己有小心服侍的,只是没想到。。
陈妈妈喝骂道“还好意思辩嘴!明明就是你们服侍不周!昨儿还信誓旦旦的道一定好好服侍主子,如今却还要绣橘来了才发现主子异样,我看你们是作死!既如此,便现行打发了!横竖少爷发现也不能放过你们,免得连累家人!”
三人一听,更是面如土色,磕头求饶道不敢了。
陈妈妈可不是心慈手软的
,当初萧君珩调她过来,一来,的确是看在云松多年服侍的份上,二来,确实是因为她很有手段,觉着晚晴心软,怕被下人们欺负了,才特地调她来。
因此陈妈妈哪里会徇私,直接让门口的小丫鬟叫来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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