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就焚,反正我的床头抵着的墙壁后头就是他们的床,他们焚起来我这边也能听得到。
我喝了水回到床上躺着,一个晚上也没听到隔壁有什么动静。
谷雨睁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忽然摇摇头叹了口气:“两对新人,各怀鬼胎。”
“怀你大爷,快睡觉!”
我都快睡着了,谷雨还跟我说话:“你现在这摊子事怎么跟你爸妈交待你想过了吗?”
走一天算一天吧。
我没回答她,翻了个身,看着她的后脊梁。
“你这迟早得被他们知道,我觉得你还是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告诉他们吧,要不然的话,他们还在家里喜颠颠地等着你和何聪的婚礼,结果你却抱个别人的大胖小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你说到时候他们说受不受刺激?”
“一步到位岂不是更好?”我戳了戳她的脊梁骨:“赶快睡觉,少废话!”
谷雨很快就睡着了,我却没有。
本来怀孕之后我很嗜睡,但今天晚上却失眠了。
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早上起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我很郁闷。
正坐在梳妆台前琢磨该怎么把这黑眼圈给掩盖过去,桑时西冷不丁的出现在我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7:58下楼给爷爷敬茶。”
怎么这时间还有零有整的?
我扭过头看她:“你们家早上都不吃早饭,先喝茶?”
“新婚第一天早上,敬茶是规矩。”
我这个人最讨厌规矩,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把谷雨拍起来,让她在我敬茶的时候把那个场景给录下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头上顶了个鸡窝坐在床上看着我:“为什么要录下来?”
“这种生活百年不遇,你先给我录下来再说,说不定以后我写的可以当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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