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宋家大小肯定是没睡好,一早起来她们这边的厨房都吃得早饭了,那边还没动静,跟着这边五个吃了早饭,让她们去摘些还没枯萎的荷叶回来练习刀工,让柳湘告诉大家她上山了宋
灼蓁就准备出门。
今天,那些家伙应该能找到不少根,为了不让人瞧见,她准备背个背篓。
就这背个背篓的时间,宋灼蓁就早了那么大半天时间见到左佑宁。
只见十几天前离开的人,现在又出现在了宋大奶奶家院坝里,衣服,还是清泉帮他换的那一身,却破得不成样子。
左边肩膀还包了块布,这布明显是他的衣摆,而身上包不了的地方横七竖八十几刀口子,血,已经暗黑,伤口能瞧见的都开始化脓。
两两相对,左佑宁看见的是宋灼蓁的懊恼。
宋灼蓁扫视来人上下后看到的是一对白眼。
接着,送她白眼的人,闭着眼睛朝着她直挺挺的倒过来,那一直死紧握着的长剑落地。
“喂···,你要死也不要死到我面前来啊,你这是故意的吧”
着急忙慌的接住人,宋灼蓁费力的将人放平。
这都是什么事啊,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居然又变成了快破布,问题是你破布也好破布娃娃也罢,你死哪里去不好,非得死我面前来。
不过一眼,宋灼蓁就肯定了,左佑宁这伤比上回还要重。
“怎么了?怎么了”
边扯着衣服,宋春来跟宋秋来先后走出房门,见宋灼蓁背着背篓背着他们而她身前躺了个人,两人对视一眼,忙跑过去,待看轻宋灼蓁抱着的是谁时同时惊呼。
“我滴个娘哎~”
“老天!”
宋春来:他怎么又来了?怎么好巧不巧的落他家院子,就不能偏点到隔壁去。
宋秋来:这追命鬼!这真是个追命鬼,不让他们一家陪葬是不甘心吧?!
接着出来的清泉兄弟见两爷爷脸色煞白目光转落,在看见来人时愣了半响。
“怎么又是他?”清泉惊讶心头有股不好的预感。
清扬没大人们想那么多,但也恼怒“他这是赖上我们家了吧?”
不管宋家人多想此刻躺他们家院子的人消失不见,可是这人就这么苍白着脸,快死的躺他家院坝里。
“大伯父,让清泉去请老王大夫吧跟老王大夫说,差不多的伤,让他直接抓些药来”
人都来了,还能将人给丢出去?
不请老王大夫,难道还去害老王大夫的儿孙!
挎着肩膀,宋灼蓁也想问问苍天。
从宋家村到香河镇六十来里,走路三个多时辰,坐牛车跟走路差不多,坐小毛驴车也差不多要这些时间,为了赶时间,清泉直接去找了二毛,借了小毛驴。
没有车,清泉又催得急,两个时辰就到了香河镇,老王大夫一见清泉就升起股不好的预感,待听见那人又来时,差点没一口气噎过去。
为了自家儿孙,老王大夫应着清泉的要求收拾了些药材,直接让清泉赶了他们家的马车,至于清泉骑来的小毛驴,留在了医馆让人明天给送去宋家村。
一早早饭都没吃的清泉,紧赶慢赶的在下午三点多时带着老王大夫进了家门。
为了预防左佑宁昏沉里又打人,宋灼蓁直接让人将他抬进孟岩任的房间,而后还让招财,也就是大毛去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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