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教训儿子,那是应该的,失手,那是不小心,县丞判的你还能不服,不服就找县丞要说法去”
“去,我去找死啊,那县丞就不是好东西,县衙里也没个好东西,我上百两的物事就这么被他们给默了,今天要是在进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衙门口像钱开,这话到哪里都是金句,而县衙,有理无理十板子,她可不想在被打得屁股开花。
张氏拿着包袱不松手,村长又不能让她将东西拿走,没办法,村长只能让人上去硬强。
于是,宋家村就出了这么个现象,在宋大福家门前,村长是一步都不敢离开,吃喝拉撒睡,全得在大门附近绝决,若是半刻不在,张氏又能闯进去。
这时,村长那个后悔,他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将人大门给砍了。
村长有多后悔自己的那一时冲动没人知道,但宋小蔷多粘宋大奶奶打第二天她被村长放开后疯了似的往大奶奶家跑,然后就这么抓着宋大奶奶的衣袖不撒手就能瞧出来。
一晃,三天过去了,坐宋大福家门口打瞌睡的村长正梦到老婆子给他送来碗香喷喷的鸡蛋面,一夜猫子叫般的尖锐斯喊将他从迷糊里吓醒。
“张氏···”
“村长,不是张氏,是里头人醒了”
回过神来的村长顿时就听到院里传来一声又一声尖叫。
“这是,一起醒了?”一起睡在一起醒,就是说不是被下了降头都没人信了。
同样这么想着,站门中间的汉子后退几步:“显然是这样的村长”
这家人有没有一起睡没人知道,但现在显然是一起醒了,醒了的他们迷迷糊糊的起身就瞧见各种被毁掉的房门,顿时,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就传了出来。
突然之间,村长心想,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这么静悄悄的一直睡下去。
“呼···”
等着,等着扯皮。
宋家村,今天真的很热闹,这热闹程度不亚于哪家娶新媳妇,刚巧在这天回来的宋灼蓁,在出树林前将收拾好的背篓给拿出来背上。
“呼···真重”
“呃··这下坡路还真难走”难怪会有上坡容易下坡难的老话:“怎么连个过路的都没有”
现在是傍晚,平时这时候会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这家或那家大门口。
今天真是奇了,打进村就没见到人。
一路走一路奇怪,宋灼蓁不由得加快脚步。
“大奶奶,我回来啦~~”
一二三四五秒过去,屋里没有回应,正待宋灼蓁在喊一嗓子时,进宝来开了门。
一见是宋灼蓁,进宝高兴道:“姑娘你回来啦”
回来啦?她都在门口了还能没回来?
这小子这话问得:“大奶奶她们呢?”
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出来?连平时的守家虎招仁娘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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