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
“真是难为你了”
“····”就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吗,真是个唐突子:“我们走吧”
“不管你家小夫人了?”
“我们就说去问船家能不能走船的”
“·····”
他们原本设定,也没进城多久,然后在巧遇后一起相伴去河间府。
他倒是转得快:“你不会还想在这里住一夜吧”
“你爹是来寻查莲藕的事的,平川县荷塘不少”
张着嘴好半响,宁远山才憋出话来:“他们一坐船就听说了这边受灾的事了好吗”
他爹是十月初一去献的莲藕,也是十月初一请的旨,可经过一轮又一轮的商议才拿到旨意,在他爹请旨时京里是没人知道河间府水灾,但等他爹他们到达晋阳府整个晋阳府都在翻腾啊。
那时京城里也已经知道,只是不知道河间府到底受灾多严重而已,因为河间府的官员还没有上报。
他爹,要是一个人来的,还能说什么路途上受了风寒什么的,可人家太医跟着。
他爹一户部侍郎在听到河间府受灾了不赶紧往河间府赶,人家会怎么想。
“要不,你们先走,我在河间府遇你们”
指着左佑宁,宁远山话都说不出来了。
古人出门不带女人是有原因的,一个女人能坏的事你永远也想不到。
两人,就在门口嘀咕着,声音里头的宋灼蓁虽然听不见,但她没听见两人的下楼声,想着两人或许在门外等着,她便起了身。
屋外听见里头的动静,左佑宁脸上再度热了起来。
“你先等会”
太子已经到河间府了,他们在这里相遇是最合适的,他进去瞧瞧,要是不行,去河间府相遇也没多大不好。
在次被当着面关在门外,宁远山心里真是想骂人都骂不出来,瞪着房门好一会,他转身下楼。
他们不要脸,他还要呢,等在这里是个什么事,在说,他还没吃饭。
跟左佑宁的局促不同,宋灼蓁显得落落大方,只在开门声响时往床侧站,在确定来人是左佑宁后,她道:“东西有些多,你买两箱笼回来”
宁远山的父亲今天就到寻鸪县了,她还是知道的,将东西收拾好,别跟人错过了。
宋灼蓁的淡定让左佑宁有些不满,在看像她平静无波的脸后更是。
“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穿好衣服,宋灼蓁舀起冷水洗漱。
冰冷的水拍在脸上让她更清醒。
“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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