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已经救了我了,谢谢你”只是,有些人好似永远也用不上。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不
管是在期待中还是无意中。
盯着言尚角,宋灼蓁缓步上前:“他们,是京城来的,你难道不知道,官做得越大,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功夫就越好,你与其跪在这里,不如回家上吊,因为,他们永远都帮不了你”
这话,好刻薄,左佑宁一听就知道要不好。
偏偏对面的老顽固还不知情的脸一板:“女子就该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该遵守三从四德,就该在家孝敬父母养育子女”
左佑宁想打人:“你闭嘴”
撇头一笑,宋灼蓁道:“让他说”
回过头来看着眉头又邹了几分的言尚角,她一福:“您接着说”
目光闪了闪,言尚角觉得,自己跟孟家也算有交情,生为长辈是有资格说说他家的女儿的。
于是,听了孟岩任鬼话的言尚角还真是不客气:“生为女子,忤逆父母不听从长辈安排,下嫁之后还不知道敛减光华,惹出事端却要家里给你平定,生为女子,不敬夫婿,在夫婿面前不恭不顺···”
吧啦吧啦的,言尚角还真一次就让宋灼蓁深刻明白孟岩任对他的形容真是太到位了。
能说得你后悔生而为人。
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学究。
舔了下牙龈,宋灼蓁上前一步,言尚角眉头一动退后,见言尚角后退,宋灼蓁又上前一步,言尚角又退一步,看着言尚角保持的距离,宋灼蓁点头“先生真是好守礼”
“·····”是她无视礼制好吗。
“只是,先生怎么知道小女子就没有听从父亲的话,先生怎么就知道小女子不遵守三从四德,先生又怎么知道小女子不愿在家孝敬父母教育儿女”
“呃”刚才不是说了,你违逆父母,硬要招赘。
在言尚角的愣忡里,宋灼蓁笑颜如花:“先生的教训小女子铭记,小女子也会广播先生之言,让大家都知道生为女子,就是个错,所以,当母亲在生出女孩时就应该将其捏死”
“?!······”他不是这个意思。
“小女子也会管播先生之言,生为女人,就不该出门,出门了也该将自己往丑了装扮,不然引起不轨者,就该怪女子不检点,就是女子的错,就是她水性杨花”
“·····”他只是要她注意些没这么说。
“小女子还会为先生广播,娶妻就是为了孝敬父母,生育儿女伺候夫君,女子就该忠诚于家忠诚于丈夫,不能违逆父母更不能违逆丈夫,像小女子这般不听父母之言,不孝之人,还如此的不知羞耻,不知道检点,更不知道该如何收敛的人,就该沉塘剥尸以儆效尤”
“不,不是”
言尚角还从未遇到过能这般曲解人意的,他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孟家人,孟家女子怎么都该知书达理啊,怎会这般胡搅蛮缠。
算了,说也说了,她改不改是她的事。
如果不知道这人是言尚角,如果不知道这三辆车里有言家一个,事情到孟岩任帮忙抓了人也就完了。
偏偏,她大喊救命而置之不理的其中一个就有言家人。
这让宋灼蓁很难不去想,当年,原主娘是不是也跟言家这般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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