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禀报什么?
他想,应该有很多。
白语嫣是怎么回到舅妈家的,她完全没记忆,只是在进了家门后趴在舅妈肩上哭得肝肠寸断。
而言尚角,打经过白语嫣的事后,他是越发看左佑宁不顺眼了,至于太子让白语嫣一翻哭诉后,病情是越发重了。
不过,太医孟冬青几次去请脉都给太子以知道孟大人劳苦而拒之门外,有没有病,明眼人都知道。于是,在挖掘河沟疏通洪水之时,河间府还流传着另外一个话题。
这颜家的外甥女好有本事,勾搭一个皇子还能勾搭一个太子,这两,还是包衣兄弟。
多天不出门的太子,一出门就感受到了来往人群的目光,那目光没有了以往的敬意跟害怕,居然有些他从未瞧见过的鄙夷。
胸腔里熊熊火焰燃烧,他发誓,不弄死宁远山绝不罢休。
“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殿下来了”
“····”这避之唯恐不及的摸样让太子磨牙。
宁远山,我一定要你死。
一路走,一路就听见民从惊讶的喊着太子殿下来了然后行礼,而后更多的人才发现他的到来,但在他走过后居然刚抬头看他。
不知道多少次回头,不知道多少次抓着人现行,太子在见到宁远山时连表面的平和都维持不下去了。
瞧着脸色阴翳的太子,宁远山想,哼,让你玩阴的,你玩阴的我就玩明的,看是你坑我还是我坑你。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风寒可有好些”
嘴角抖了下,太子却不得不说:“以痊愈”
“那真是恭喜殿下的”宁远山的真诚太子一定能感觉到。
忍了又忍,太子才没有一脚踹出去:“本太子病愈了,今日就是来告诉你,这边的问题可以交给本太子来继续,而你,本太子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你去做,本太子也相信你更只信你”
你不是让人沿江去查了,知道是百里外的江湾发生了山体垮塌,那么我就让你去疏通垮塌的山体。
不给宁远山半点拒绝的机会,太子道:“这里就交给本太子负责,你就去疏通垮塌的山头,你既然能想到办法疏通水,想来也有办法疏通山体,这些人,本太子可以让你选一百人带走”
很是大方的太子背后不知道被人吐了多少唾沫,而耷拉着脑袋的宁远山谁都没有带走。
他说,这一去,我必然要牺牲的,我怎么能让乡亲们跟着我,于是,在第二天宁远山带着左佑宁夫妻往江湾去时,民众那个悲戚。
“呼··终于,终于不用在抬烂泥了”
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散架的宁远山,在看不见民众后就没停过嘴。
一路走是一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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