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山自觉的进了客厅,宋灼蓁在给他沏了杯茶后让左佑宁进去。
笑都给人笑了,也没面子了,进去干嘛,还不如在这帮忙。
于是,屋子里宁远山百无聊赖的喝着茶,屋外,宋灼蓁洗完小样洗大样,左佑宁呢踩得差不多后伺候着打水。
一早上的时间,宋灼蓁将这个把月穿脏了的衣衫都给洗了出来。
有件月牙白的沾了木炭灰没洗干净,有条石榴裙被烫了几个洞,心疼得她直叫。
“好几百两的,居然就这么给糟蹋了”
“·····”以后每年可能都要给孟家三十斤曼陀罗籽,不然,这女人都不敢带出门:“坏了就坏了,下次去寻鸪县在买”
“我才穿过一次的说”百把,几百的就这么没了:“早知道要去挖堵塞,我就全买裤装了”
拿着破洞裙子,宋灼蓁心想回去让顾氏帮忙剪裁一下,这十二米的摆幅,剪了点也看不出来。
瞧着宋灼蓁那一脸的肉疼,左佑宁突然有种他虐待了她的错觉。
“你穿裙子好看,等过了年,在给你买几件更好的”
“不是说没什么钱?”
“买几件裙子的还是有的”只要你不放开手脚买,顺便买几样还是能够。
明显,宋灼蓁可不只想要顺便买的几样。
“算了,还是不买了,这回回去这些也穿不到,买回去的等穿时都过时了,等有钱时我们在来买,到时候你可得给我多买几件”
“····”汗,女人的衣服果然是最好挣钱的:“有钱时我有苛着你了?”
“呵呵···”你花钱还算大方,我会这么听你的?早就自己想出路了。
屋外,两人就跟寻常夫妻似的,屋里,宁远山听得直摇头。
左佑宁这回是真栽了。
在京城时,他是给白语嫣送过首饰,布料,吃用,也一送就是几十上百的。
宫里赏他的,能给白语嫣的就给白语嫣。
可人家白语嫣穿戴着是去参加宴会,是去让人看的。
这个,一件外衫就动辄几百,一根珠钗就上千。
问题是人家穿着干嘛。
做饭,洗衣。
等回去说不定还要喂鸡打扫的,这人跟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有的想破头的想要往矜贵圈里钻,想要提升自己的地位来享受更多的荣华,有的,平凡的生活着,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过上了奢侈的生活。
白语嫣是前者,宋灼蓁就是后者。
宁远山来了,有了酒伴,左佑宁在中午时就拿了坛酒出来,两人吃着昨天的剩菜下酒,到也不觉得这菜不好。
哪怕还是只有盐跟醋,宋灼蓁也将这桌子年夜饭做得很好吃,在宁远山眼里,这桌子剩菜可比昨天的筵席美味。
“小嫂子这手艺,真是没话说,要不,我也搬来跟你们一起住算了,有个伴,你每天都能喝两杯”
或许,男人就是好这一口,跟朋友一起时也都想喝两口,可左佑宁还没混:“说什么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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