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不在乎他们这小生意,他们谈生意时他都懒得听的跟左佑宁在大堂另一边下棋,可几个月就有分红,还不算少,他就是不在乎也在乎起来了。
懒懒抬眼,宋灼蓁盯着孟岩任:“你是想要今年的四百来两银子还是想明年的好几倍”
想都不用想孟岩任道:“当然是明年的更多”
傻子才会死捏这眼前的。
看来这饭馆好挣啊。
宋灼蓁翻他个白眼,妥妥的告诉他,我就是这么帮你着想的。
看着没气的孟岩任跟宋灼蓁,撑着下巴宁远山偏头忽然问左佑宁:“小嫂子跟孟叔合伙了?”
左佑宁点头:“嗯,他们两跟姚叔一起,姚叔跟宜儿娘每人三成,他四成”
生在京城哪里不懂其中奥秘,顿时宁远山给左佑宁几个眼神:“让小嫂子也带上我呗,你知道我穷啊”
身上带着三十万两银票的人会说穷,别人可能不信,但左佑宁信,在几个兄弟里,宁远山算是穷的,他外家给的几个铺子亏得他都想将铺子还回去。
“她现在没什么生意了”唯一的酒也已经签给姚掌柜了,想了想他道:“明天我跟你嫂子进一下山,十六那天早些你带人去靠山村那边接引一下送牛羊来的人,你自己去”
说好十六早上走,现在这意思是不走了。
“不能让别人去接吗?”还是他今年不想跟他去了,这怎么能行,没有他的指点他都不知道这路该往那边走,没人指路,这运河什么时候能开工就是未知数,他就有可能害死全家:“你不能丢下我”
宁远山也是绝了,那一脸的担心害怕让人想无视都不行,至少孟岩任无视不了。
“远山啊,你一个大男人做这脸嘴你就不害臊?”
不害臊的宁远山愁眉苦脸:“孟叔你这是想体验一下我的苦是不是,若不~我进京告个罪,就说这运河孟叔你才是最适合的”
孟岩任喝进口的茶差点喷出来“你别,是我多话了”
运河,他听见那天就觉得宁远山要害死全家,那是个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项目,好在左佑宁很有自信的样子。
宁远山跟左佑宁交好,他跟左佑宁可没多大交情,他可没宁远山那嘴脸能求人,就是腆着脸求了人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这可是他几个月来得出的结论,不然现在的他应该带着曼陀罗籽在边关而不是在宋家村了。
孟岩任不知,左佑宁在他出口时就已经同意了,只是想着自家媳妇姑娘在家若有个病痛得大老远请大夫,于是他就暗戳戳的装着样子拖着孟岩任,让孟冬青来宋家村前才隐隐答应。
这不,孟家就有了现在这种决定。
孟岩任守在宋家村,守着宋灼蓁要种的药材,也守着曼陀罗。
“收起你这恶心脸,不过是多耽搁两天而已”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舍不得出温柔乡了”真是吓得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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