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宵错愕,言家几位惊愕,言老大简直要掉下巴。
虽然这件事确实是他弄大了,可原氏不是没成功?既然没成功就只能说未遂,这样是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
在来,就算不干净的事让皇子知道了也不能让皇子这边胡闹:“七皇子,下官们确实发生了点误会,可还不至于如此”
“误会?”左佑宁冷凝的目光看得言老大:“在言大人眼里,这也是误会”
“····”什么叫也是,他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不知七皇子说的是什么”
“什么你不知道!”似呢喃又是感叹,冷冷扯开嘴角,左佑宁双手握拳,十指关节捏得啪啪响:“就因为不知道身份,所以言大人就想保自己,害别人。就因为与原家有姻亲,就可以不顾听见你们患难而千里迢迢赶来相救的外亲?”
“这么帮着原家,言大家就不怕伤了自己外甥女的心?还是,言大人是想用行动告诉她,她的存在与否都不足以让言家在意,不足以让言家为了她向原家讨公道?还是想告诉她,她丢失了一切都是她自己愿意的跟你们无关,或许言大人想的不止这些,言大人应该更想让她结束自己的生命来保全言家,来保全言家跟原家的友好吧”
“·····”言老大冷汗直下。
那些是早就说了的事,他怎么会知道。不是,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现在他说的话不对,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他没那个认知。
这丫头是他外甥女的认知小于言家与原家的姻亲关系,所以他从没想过她,在她与原家间,他想也没想的选了原家。而她,先前可能不会多想。现在,她就算没想到也让人提醒到了。那么,她会怎么看他?真会觉得他就是那样想的吗?
一句句逼问问得言老大大气都喘不出来,也听得言老二与言老三冷汗湿背,可比这些还让他们惊恐的居然还有。
“原大人进刑部已经不少时间了,本皇子想问原大人一句,谋害皇家子嗣当何罪?谋害皇子妃又当何罪”
完全转不过弯来的原宵,直觉得左佑宁眼里射出的不是视线而是冰柱,冻得他心脏失序,多年培养出来的威严根本就不敌人家一眼。
心道这个人难道是假的?还是以往他太会隐藏?
虽然希望人是假的,可又很明白这不可能。
战战兢兢的,他不由自主道:“谋害皇嗣当满门抄斩,谋害皇子妃亦然”
“原来原大人还是知道的”手往后一指,左佑宁直着宋灼蓁:“这位是本皇子于两年前娶的,孩子是她为本皇子生的”
“谋害皇子妃,谋害皇家子嗣,死的应该不止她一个。从她用人看,孟家根本就没有参与,而原大人说的不知道应该不会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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