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上宋灼蓁的手,在宋灼蓁宽大的衣袖下捏了捏左佑宁这才回头又看像原宵:“原大人,本皇子不贪念权势,本皇子的女人亦然。这回若不是言家出事,我们夫妻根本就不会出现
在京城。而能用就不怕它被找出来,我们夫妻对各国很是感兴趣,很喜欢浪迹天涯。”
在原宵的愕然里,左佑宁还有话:“实不相瞒,本皇子手里不止有见血封喉,还有鬼断魂以及能毒死整个大金人口的剧毒”
“你说的挑起言家矛盾,故意折磨人什么的,本皇子不削玩,本皇子的女人更懒得玩,而原大人若执意,本皇子不介意陪原大人玩玩。本皇子给你七个时辰。七个时辰你不止能进宫面圣,圣上还能调回城外驻军”
左佑宁这话说得,一不小心就能让人按上谋反的罪名,可是他完全不在乎,说出的话那叫一个自信,自信得言家几个暗自想,这个才是最有希望的,这才是藏得最深也最狠的。
唯一的希望让人一把就掐了不说,还给他状告的机会,并想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人家什么都不怕,原宵这下是真无话可说了,他不想死,也不想成为祸国殃民的千古罪人。
瞧着原家人如丧考妣的样子,孟岩任觉得很爽,可想着左佑宁先前说的话,他不得不插句嘴:“我说原大人,你耳朵是不是听不太清楚,人家七皇子要的不过是让令姐将令姐没做到的做了而已,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原家的命了”
“?!~”细细想来还真没说过,可他能这么想吗?
眼神,原宵来回的扫着孟岩任跟左佑宁,孟岩任笑嘻嘻的,左佑宁嘴角也含着笑意,并没有反驳孟岩任话的意思也没有发火的趋势。
这么说··有可能。
“下官会按照七皇子说的做”昨天晚上孟岩任说他妻子两天不见归家,今天内城怕是已经传遍了,那么死在了乞丐街没什么不对。
怪只怪··二姐姐惹了不该惹的人。
这时的原宵并没想到左佑宁之所以会那么说,那是因为,他咄咄逼人的想要反咬宋灼蓁一口。
原宵的表现根本就不让人意外,就是宋灼蓁都没觉得意外更何况是别人,于是在有了定论后她扯了扯手问:“回家了吗?”
家,她们的家已经让接手她产业的人霸占了,她们其实已经没有家了,会这么问,只是想探一探他接下来想干嘛而已。
宋灼蓁聪明,左佑宁一直都知道,可在这时他却很高兴她的小聪明用在他身上。
回头宠溺的笑笑,他回:“还得等等”从怀里拿出一圈卷宗,将卷宗扔给言老大:“这些是前两次科考买卖考题以及陷害言家,太子的人员名单,明天烦劳言大人将它承上去”
愣愣将卷宗打开第一页赫然写着一个名字,想也不想的,言老大道:“不可能是他”
“可不可能言大人不过看了一个名字就敢断定,那本皇子这几个月的辛苦是个什么意思”冷笑着看着言老大,左佑宁随手往下一抽将最底下那张扯出提溜着:“这些个人一半都在京城,言大人可以随便查”
瞧着纸张上的名字,确实是前两年新晋的考生,可这么多人他是怎么查到的:“人员太多,又涉及到~陛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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