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梦和回来的路上,他都想过,太子不是治国之人,有言家跟孟家扶持,城安这个皇帝说不定还比太子做得好,而以孟贵妃的为人,母后贵为母后皇太后得到的尊重不会比她少。
在那瞬间,他都想过如了他的意让他将皇位传给城安。
“若不考虑你母后,城安其实也不错,可我们会在这里就是因为你母后,所以,不管孟家最后是否会因为那个位置与我们反目成仇,我们都必须将那位置交到太子手里”
所以,想那么多干什么,倒不如不想,到时是仇是怨都让它顺其自然。
“对”
嘴里说着对,左佑宁心里却怎么都过不去,于是两天以后他让宋灼蓁给打了张纸条。
皇帝一觉醒来瞧见枕边的纸条大发雷霆,整肃宫中,弄得宫里人人自危,可七天过去了,扫除了不少各宫安插在乾安宫以及前堂的人员,书信是何人送的却依然成迷。
可就在事情无落也只能定时,又一张纸条出现在上书房的书桌上。
还没出宫门又被叫了回去的各位大臣,看着小小纸条上工工整整的正楷,许久不眼。
“··这字虽然工整却缺少神韵~”
“朕是让你们来看字的吗”一声底气不足尾音发飘的怒叱更让臣子心悸,刚想避重就轻的工部尚书普通一下伏跪。
“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除了息怒你们还会说什么”绕过长案将字条抢回手中,他抖着纸条“看看,看看人家,不是朕的枕边就是上书房,这是想告诉朕,这皇宫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大金与皁国他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
这人的口气非常狂妄。
先前说要卖五十斤曼陀罗给大金,要他在五天内准备好五百万两银子到南城外破庙,见他没动静,今天居然威胁他,若在五天后依然看不到金银,那么那五十斤的曼陀罗会被送到皁国去,皁国若有大量金疮药攻打大金的步伐可能会更快些。
近来两月,因玻璃,国库入库千万两白银,他才打算增加各处兵力,结果就让人给盯上了。
国库如今充裕,不要说五天后,就是马上都能往城外运五百万两的金银,可这钱他能给?
“他当朕是什么人,当大金是什么地方”不管是随意进出皇宫,还是对大金的威胁都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这人若不将他抓出来千刀万剐,怎能抵消他如此让人忽视的地位。
他堂堂大金皇帝的脸面不是要让他尽数毁掉。
这让他怎么面对天下百姓。
“陛下圣明”
在皇帝抢过纸条抖着纸条叫大家看看时跪伏下地的人,听着皇帝怒不可遏的声音头垂得更低,然后在皇帝话落时同喊一句圣明。
若是以往,这种情况要拉锯很久,可如今,皇帝根本就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精力。
抵抗过又一轮想要吃丹药的深切可望后,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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