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就那句想打他是肯定的就够柳云清磨牙的。
他何止想打他一顿,在几个月前他都想宰了他,从没有人能像他那般侮辱人的。
所以,现在他是很心动的,但,这是个前科累累的人,说话不算数的典范:“陛下说笑了”
“你又不是我闺女,我跟你说什么笑。起来吧,早点打了早点回家,你没人等,我还得带孩子”
柳云清张口结舌:“·····”
你到底是个什么脑子?居然能将带孩子说得这么骄傲,你的脸呢?你的自尊呢?
都被狗吃了吗?还是都被那妖女吃了?
不止柳云清让左佑宁这句话给弄懵了,就是其他大臣都让左佑宁这句弄得心力交瘁。
国家大事难道还没带孩子重要?在说孩子用你带那宫里这么多人拿来干嘛?还有,你一个大男人说自己要带孩子脸难道就不热?带孩子那是男人能干的?!
左佑宁脸不热,跪着的大臣们脸倒是热得很。
“陛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别跟我说孩子不是男人带的话”抬手就打断开口大臣,左佑宁走过去直接蹲在他面前:“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只有一个女人,目前也只有一个孩子,她若没弟弟,我家就得她继承··我闺女,女皇都做得我还带不得?”
他闺女,不是他吹牛,未来若是想要,可以自己打个国家来做女王。
那丫头,真是将他的优点全继承了。
女皇?
闻所未闻!
而蹲下的腿一前一后,眼前人就跟蹲在城门口的二癞子似的,说的话也一样疯癫,可那认真样半点不像玩笑。
想着这位做过的荒唐事,现在无人在出声。
瞠目结舌是左佑宁面对的大臣目前的模样,看着他,左佑宁心里好笑,脸上却表现出极度的认真:“别跟我说女孩不能继承香火的话”
“·····”你的香火难道跟我们的不一样?我们的女孩是不能继承的。
“这么跟你说吧”左佑宁回头指了下殿门前,要兴公公将茶碗递过来,可听了左佑宁这骇人听闻的说词的兴公公跟众位大臣一样。
“兴公公”声音一沉,兴公公终于回过神来,急忙跪下:“陛下恕罪”
该死的,他得习惯,他得处变不惊,不然哪天会被最近害死的。
都说越老的人越怕死,虽然自己也不算老,但更怕死啊!
摆了下手,左佑宁斜他一眼:“将茶水抬过来”
缩着脖子的兴公公赶紧将茶碗奉上,然后站在左佑宁身后,而左佑宁,在啧了几口茶后对着依然张着嘴巴的大人道:“男孩是不是得娶媳妇?女孩是不是得嫁人?这么说吧,我觉得男孩娶媳妇后生的孩子有一半是媳妇的血,女孩嫁人后生的孩子有一半的血是女孩的。这么说起来,都是有我一半血,女孩怎么就不能继续香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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