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管他,可是看着那些老人,他就没法不去管。
就凭太子,不说边疆,就这些老人就够他吃苦的。
心头鄙视自己这种做法,左佑宁不想在此事上
多说什么。
“大金天下能着居之,有本事的尽管站起来”幽幽看像兵器架,他叹道:“一成不变不一定是好事,大金是该变一变了”
“舅父,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也不会让她们母女有危险”
君与臣,尊与悲镌刻在了言尚角的骨子里,可对方如果是左佑宁,那么一切都可以无视,而只要是他想做的,那么他都会去配合。
天破了大不了一起躲。
他觉得蓁蓁更喜欢那样的生活,而不是死寂的宫廷:“这可是你答应我的,若保护不了,我定不饶你”
“若保护不了,都不用舅父出手,大哥就第一个不饶我了”左佑宁自讽。
“大哥?”言尚角疑惑。
言家可没有左佑宁承认的人。
“我都忘了跟舅父说,蓁蓁的大哥并没死”还真是将这事给忘了。
不管怎么说,言尚角之于宋灼蓁那确实是至亲,所以,宋南樛应该也不会介意多一个舅父。
毕竟血脉上,人家确实是。
“没~没死?”言尚角不敢相信。
“大哥的事就让大哥跟舅父说吧”说了宋南樛的地址在说了先前夸下的海口的事,肯定的保证自己绝对会给百官一个大耳瓜子后言尚角等人离开。
回到大殿,宋灼蓁似笑非笑的盯着左佑宁。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手一挥,白星白月跟顺子离开,大殿里留下左佑宁一家三口:“我这不是太善良了吗”
“还真是太善良了”居然还给太子扫清障碍:“可惜,人家不一定会领你的情”
斜宋灼蓁一眼,左佑宁懒洋洋的:“我又没想让他领,在说,我也不止给他扫障碍,我在给我们的未来铺路”
那么多官员并不是每个都有能力跟皇帝对抗的,他全给噜了更多的原因是想让天下人看清一个事实。
读书并不是为了天下而是为了自己,为天下并不只有读书人能更不是只有官员能,只要你有心,谁都可以为天下和平出一份力,当然也可以为天下更美好的未来出一份力,就跟他似的,又是盐又是玻璃又是运河的。可他有站出来说自己为天下才那么做的吗!真是的。
你选什么样的路来证明自己是你的选择,而你做的选择不能拿天下来粉饰你的真实。不能拿天下来为你付出的时光埋单,更不该拿天下来掩盖你得到的一切合理朝廷给你的一切。
做官不是左家要你做的,是你自己想做的,所以不要在有些权柄后就觉得天下没你不行,不要在朝廷上辩赢了别人就觉得你为民做了许多,朝廷有个调动就是对不起你。
说直白些,你们跟长工是真一样,不能又做什么又想立牌坊。
不过短短几十米,左佑宁说的每一句宋灼蓁都听在耳朵里,左佑宁的想法别人或许不懂,但她明白。
现代每个人都读书,但没人说是为了国家而读的,在现代人的心理,读书那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宽阔的道路走。
当然,在成为了某个领域的先驱后,在有了某些对人类的贡献后,一个人也才能有为国之心。
不然现代人都来句我为国家才读的书,国家该怎么办?给每个人都发块牌匾以兹感谢你对国家的付出?还是你辛辛苦苦读了二十来年的书就该将你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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