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几个飞鹰卫准备好,此刻见魏少卿将赵一刀扔下来,他们上前,将赵一刀抬起,按照魏少卿的吩咐,关进囚车,发送回都城。
而魏少卿则站在高地上,俯瞰这塞北附近的荒凉风景,轻声道:
“这次赵一刀去百川县,听说是受王家吩咐?”
旁边有飞鹰卫手脚麻利的给魏少卿撑起遮阳伞,并有一位两片白色眉毛的飞鹰卫道:
“是!王世宽的夫人,要求赵一刀去查一案子,他这才去的百川县。”
魏少卿幽幽道:“王世宽的夫人,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指挥我的飞鹰卫?”
那两片白色眉毛的飞鹰卫道:“这不是王世宽最近颇得官家赏识……”
魏少卿打断道:“是不是我们飞鹰卫被官家冷落太久,你忘记了飞鹰卫是干什么的?”
那两片白眉的飞鹰卫立刻跪在地上,也不争辩。
“我们的主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官家,至于其他人,无论他现在有多红,都可不必理会。”
“是!”
“不过……这次慧明的死,需要真相!而且我们飞鹰卫损失了十几个人,也不能这样轻飘飘揭过。”
“遵命!”
……
李飞扛着新画走了一段时间,随即体力不支,他便将新画放下。
从怀中取出直视图来。
目前的李飞,身上只有这一张直视图,那倾听图已经毁坏。
可就算是这直视图,现在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其中的神祗受到创伤。
好在现在勉强还能使用,李飞将直视图放在地上,然后把那新画放在上面。
控制着直视图漂浮起,托着又大又重的新画,走在李飞前面。
这下子,不用继续扛画的李飞一身轻松,那风一吹来,被汗水打湿的衣服还显得有些冷。
李飞是普通人,一点武力都没有,再加上年纪尚小,刚才扛画走了那么久,早就疲乏。
此刻不用他扛画,重量被直视图分担了,他反倒越发疲惫,只想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李飞的思绪一分散,顿时就见直视图摇摇晃晃。
这就像开车走神一样,人一走神,这车子就容易出事。
这不,那直视图托着新画,撞到了一棵树,翻车了,新画掉落在地上。
李飞摇摇脑袋,深吸一口气,心道:
“驾驶画卷之时,还是不能分心。
这得亏我没有坐在画卷上,否则不是出车祸了吗?哦不!出画祸了吗?
不能疲劳驾驶,要不先找一个地方睡上一觉,等休息好了再赶路。”
心中一琢磨,觉得可行。
这旁边就是大路,等休息好了,看见有来往车辆,拦上一辆,直接拉着新画回去。
因为李飞的直视图,目前是能量也不足,神祗也虚弱,李飞担心继续用直视图,会加重直视图的损伤。
所以要是能够利用马车拉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毕竟现在李飞怀里还揣着不少银两,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自然比继续使用画卷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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