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笑道,“你是大周国公主,不管白家死活了吗?”
颜缺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我说过了,出了湖泊,恩怨自了,再说了,白家算个什么东西,又不玄武城姬家。”
谢必安也不反驳什么,本来这次来也就想着给白家找点麻烦,没想到白池却自找麻烦,那可就不能怪他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颜缺忽然问到。
“谢必安。”
“你就是小妹口中的那个有起死回生手段的泼皮无赖?”颜缺大吃一惊。
“起死回生我可以承认,但是泼皮无赖纯属谣言。”
聂虫达也走了过来,“二师弟,三师妹醒了,你去挨揍……不是,去看看吧。”
“醒啦,我马上去,老弟,你先养伤,我去去就来。”
这次刨坟也算是有惊无险的结束了,虽然各方损失都比较惨重,尤其是那后一批进入的世家子们,只有白池一人活着出来,而且还招惹了一气剑宗,往后的日子恐怕也不怎么好过了。
至于幽都府君,他们也没打算在湖边守株待兔,地下河通透南北,指不定还有别的出口也说不定。
颜缺率先告辞,带着一干虎卫军绝尘而去,虽说是女流之辈却散发着一副大将之风。
鱼余愉本想将往生剑交于聂虫达带回莫高峰的,可后者却拒绝了,“往生剑既然有了器灵,一旦认主,那么别人握剑恐怕难保不会反噬,还是师弟带在身边的好。”
“可是……”
“别可是了,山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就先行离开了,日后学成记得早日回山。”说完之后,聂虫达向着谢必安等人告别离开了此地。
鱼余愉看着莫高峰弟子离开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师兄你倒是留几匹马呀,走回去很累的。”
当谢必安四人回到雀城时,已经是亥时,夜空灰暗,雀城之中,白府内一片混乱,想必是梁泽等一气剑宗弟子把气洒在了雀城白家头上。
可雀城还有白山坐镇,一个货真价实的洞虚初期,讨不到好处的梁泽也不纠缠,带人就走。
听说临走之前曾留下一句话,“若不交出卷轴,我一气剑宗要你白家尸横遍野!”
“你说这梁泽是不是也太霸道了,不就一卷轴吗,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客栈之中,鱼余愉一边扒着饭,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到。
“你们不是说梁泽说过,卷轴乃是他一气剑宗前辈所留嘛,可能里面有了不得的传承也说不定。”鱼如是虽说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之中,但后来四人都有所交流,对事情的大概也算了解。
谢必安点了点头,手指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手上多出来的须弥戒。
“别管那么多了,我们明日一早启程,先回学宫再说。”丁萱萱开口到。
众人点头,各自起身回房,鱼余愉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这顿饭花了我好些钱呢,一群败家玩意儿。”
谢必安回房之后便开始盘膝打坐,并没有急着查看这次所得,毕竟不在学宫,人龙混杂,还是小心为妙。
一夜的冥想让谢必安的伤势几乎痊愈,本来他也就没受多大的伤,第二天卯时,四人驾马出城,向着帝都而去。
白池在得了卷轴之后并没有在雀城停留,连夜赶回来玄武城,将卷轴交给了白家家主。
虽说因为此事得罪了一气剑宗,但白家却也丝毫不胆怯,毕竟他们背后可是有大周国四大氏族之一的姬家撑腰。
“好,白池,你立了一大功,连一气剑宗的如此珍视的东西绝对不凡。”白家家主白页手握卷轴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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