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后我成了人生赢家正文卷第一百零七章废储显庆二十一年的秋天,注定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季节。很多酝酿在暗处的阴谋渐渐浮现,将朝中局势搅得翻天覆地。
“你说什么,皇上欲废太子?”郭侍郎一脸震惊的望向自己的师弟,“这怎么可能,太子是皇上唯一的继承人,皇上绝不可能废太子。”
说完这句,他焦急的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从承晖殿出来后,一个眼生的小黄门塞到我手里的。”
姜裕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纸团递给他,郭侍郎赶紧接了过去,打开后只见上面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皇上欲废太子,源于巫蛊之祸。
郭侍郎看完后将小纸团撕碎,“如果这不是有人恶作剧,那事情就严重了,咱们赶紧去找老师商量。”
姜裕成点了点头,与郭侍郎心急火燎的往太傅府赶去。
等他们赶到时,张太傅却没在家,据门房说他一早就进宫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两人不知道的是,张太傅却正在跟显庆帝争论。
承晖殿
显庆帝的桌案上摆着一封已经拟定好的废太子诏书,只是上面还未盖下玉玺印章。殿内站着一众以张元清为首的老臣,他们都是为了显庆帝废太子一事而来。
“皇上,太子乃储君,轻易废除恐会动摇国本啊,臣恳请皇上收回旨意。”
今日一早,显庆帝就将他们这些老臣叫到了宫里,原以为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商议。等他们到齐以后,梁炳芳在显庆帝的示意下,念了欲废太子的诏书。
这道诏书惊得一众老臣差点背过气,谁也没想到显庆帝会有这样的想法。二皇子双腿已废,大宴朝的帝位只能由太子继承。
就在他们打算据理力争的时候,显庆帝又让梁炳芳念了第二道诏书,诏书中写到,封太子为孝王,幽禁皇陵,立太子长子为皇太孙。
显庆帝的这一神来之笔让人难以理解,所以才有了张元清之前那那番话。
显庆帝没有说什么,这时梁炳芳端了一个盖着黄绸布的托盘上来。
“梁炳芳,将那些东西拿给各位大人看一眼,看看朕这位好太子到底都做过什么?”
梁炳芳奉命将托盘端到张元清等人面前,当着他们的面掀开黄绸布,看到托盘里的东西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年纪大的,差点晕厥过去。
“哼,都看清楚了吧。”显庆帝忽然起身道:“那团已经干枯的东西是东宫吴承徽落下的死胎,死胎身上裹着的是从朕龙袍上撕下来的布料。梁炳芳,你再把那东西翻过来,让他们看看那背后都有什么。”
梁炳芳迟疑了一下才照做。
只见那东西翻过来后,背后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一道生辰八字。张元清凑近看了一眼,顿时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看到了吧,那是朕的生辰八字。”显庆帝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怒气,“朕生平最恨巫蛊,这孽障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朕的身上,朕绝不会容忍不忠不孝的孽障为太子。”
就在这时,承晖殿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去看看是何人在外喧哗。”
梁炳芳去了很快就回来了,“皇上,是太子在外喊冤。”
显庆帝脸色铁青,“他还有脸喊冤,这东西是朕亲眼看着从他身上掉下来的,难道还是朕冤枉了他不成?”
帝王盛怒,没有人敢出声,整个大殿静得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过了许久,才听到显庆帝道:“梁炳芳,让他进来,朕倒要听听,他是如何替自己辩解的。”
太子是一路磕着头进来的,到了承晖殿,额头已经磕破了。
“父皇,您听儿臣解释,那东西真的不是儿臣的,儿臣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自己身上。”太子痛哭流涕道。
显庆帝眼皮都未抬,“你觉得朕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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