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似乎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得罪她还能什么代价都不付就可以脱罪。
“妈妈放心,裴娘子说了,等再过几日我就可以下床走动,到那时候就可以亲自向祖母道谢,这一趟你辛苦了。”王岚姝抓着刘妈妈的手,不经意的把一个荷包递给了刘妈妈,“希望祖母别等久了。”
刘妈妈捏了捏袖子里的荷包,轻薄的摸不到任何东西,她眼底一亮,“自然是不会,小姐她那么疼爱你怎么会怪罪,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和小姐复命了。”
王岚姝点头,叫了容瑕把人送出去,容瑕撇了一眼那些布料首饰,便战战兢兢的送了刘妈妈出门。
自那之后,王岚姝似乎开窍,不在顺口叫容冬,有些事情开书叫起了容瑕。
容瑕开心的伺候,以为自己总算是熬出头。
结束一个治疗,裴娘子把针从王岚姝身上抽出来,一侧侯着的容瑕上前伺候她把衣裳穿上,随后帮着裴娘子收拾东西。
“我这腰,过几日可能站起来走动?”她不想父亲回来时,她是在床上迎接。
这几日府中没什么大事,只有一个消息,二老爷南下巡查要回来了。
裴娘子盖上药箱,看着她道:“三天后在施一次针就可。”
这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王岚姝点头,便听到裴娘子让容瑕出去一趟。这是她第一次赶人,容瑕自知裴娘子分量不低,但还是下意思看了一眼王岚姝,在她点头下才离开退到门口站着。
“二娘子,你可否告诉我,你灯医术在哪里学的?”裴娘子的神情很严肃,严肃里又带着一点紧张,仿佛是在求证什么东西。
王岚姝凝眉反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会医。”
“昨日我遇见了六娘子,她身上带着的香囊我问过了,是娘子你给的,那味道虽然淡,但是挺熟悉的。”裴娘子解释。
熟悉的味道让她起了疑心,有时候不同手法配置出来的药效果不同,偏偏王岚姝配的这一次药,是她最熟悉的方子。
因为这个方子有一半的功劳是她,她与师姐一同调配,只是为了最初拿来捉弄人,谁知用过一次,关乎师姐的东西她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王岚姝看着她,好似在分辨她话中真假,良久,她笑了笑:“是我配的,有什么问题?”
裴娘子一怔,是没想到王岚姝会亲口承认,很快她回过神,声音神情都带着她没有发现的激动:“娘子是在哪里学来的?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王岚姝不着痕迹的看了她,心中心思飞快转着,裴娘子和师傅是有什么关系?
她学医不假,但此时还没有拜师,现在就是个会琴棋书画的贵女。
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蝉衣微颤,王岚姝略带不安的看着裴娘子:“这是我在一本医术上看到的一个方子,觉得好玩有趣便把它改良,可是有什么问题?”
她偏着头,脸上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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