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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石头出面挡了一下,她还是病了好几天。
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
刚好了些,阿芙喂她吃了一碗鸡丝粥,她便被祎洛拎着衣领去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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祎洛罚错的时候从不会带她去大堂,她比较皮,在这一方面谁也没有姬四九好用。
他就让她看着姬四九的排位,这样她才能记到心里去。
也许这对六禧来说很残忍,毕竟才是几岁的孩子。
但他们走过来的人都明白,这条路你过的不残忍,你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
祎洛不怕她过的苦,祎洛只怕自己没能教她生存的下来的能力,丧了命。
那样的话,真若有一天在见到她的阿娘,自己都没脸和她说话。
六禧的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在列祖列宗的排位面前,最下面的是姬四九和宗暮岁的排位。
她却跪的笔直,即使自己身上没什么力气,虚的很,她也能憋着那一口气不让自己瘫下来。
祎洛问她:知道错了吗?
六禧摇了摇头:师傅,我没错。
祎洛的手攥成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火气压了下去。
又问了一遍:六禧,好好想想,错了吗?
她忍着眼泪小脸憋的通红,紧紧抿着嘴唇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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