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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妹吩咐所有姬家暗庄的人去寻,祎洛却拒绝了。
“让她去经历,我相信她,她会做得好,等她想明白了,她也会回来。”
祎洛虽然这么说,手中紧紧的握着那封信,在每个深夜跑去六禧已经控制的房间,反复的看着那段写给他的话。
若有天再相遇,我想叫您声父亲。
他所有的爱都给了这孩子,她没让他失望,亦没让他白白的付出。
她用那声父亲,还了他所有的恩情。
姬四九在临死前,特别后悔自己没能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没能亲眼去看看人间的疾苦与最简单的幸福。
如今六禧去了,替她完成心愿,也替自己。
祎洛怎么能阻挠?
他只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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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禧孜身一人,从姬家离开一路向西。
看了很多美好的景色,那些登不到顶的山,还有蔚蓝的海。
站在大自然的面前,人类太渺小了。
那时候她才体会到,大与小的意义。
若大爱,既辽阔。
小爱,却有些拘泥。
她被晒的有些黑,笑起来的时候一排洁白的牙齿特别的亮眼。
她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几十块一件,去过最贫穷的地方生活,每顿饭只是一个馒头充饥。
看见那些累完了腰的老人依旧为了生活拉着车,或者背着巨沉的物品,她会热泪盈眶。
有次坐了火车,看着座位下面买不到票而打地铺的工人叔叔,疲惫的睡颜,她依旧红了眼角。
车站的离别眼泪最多,情侣,亲人,父母,子女,挚友。
每个人都有舍不得,每个人也必须经历分别。
她这一路帮了很多人解决困难,也有很多人帮助她解决生活上的困难。
相佐相成,谁也不比谁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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