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习捋了捋胡须,以一种戏谑的语气念道:“我连鲈鱼是什么样子的都没有见过,哪里知道怎么做,学院出这道题目难道就从来不考虑一下我们这些穷苦孩子的感受么?”
“什么是《清心咒》,好吃么??”
“随行在太宗身边陪同登基的太监姓宦名官,死在他死的那一年,活了该活的岁数。”
“科举制度……”
“够了!”元教习的脸色,随着张教习的念叨开始由白变红,然后又气成了紫色,他痛心疾首的叹道:“历代招生考试,哪一位新生不是仔仔细细答题,认认真真阅卷,似这等不学无术又藐视考场的的家伙,必须要获得应有的惩罚!得零分!卷面分都不能给他一点!真是气煞老夫也!”
……
……
此时的陈临辞还坐在凉亭里闭目调息,时不时的看着远处一堆堆的人群傻笑几声,却并不知道自己的文试试卷已经惹得教习大怒,然后直接给判了死刑,但他知道自己肯定考不好,只不过看在自己费了这么大力气才将试卷填满的份上,正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教习多少也应该给点分吧!
时候很快便到了正午时分,学院里面今日免费供应饭食,在食堂草草的解决了中饭问题之后,陈临辞便跟在人群后面朝着学院的内院走去。
文武两场考试的成绩,便是在那里公布。
约莫是刚过正午,天气也凉爽了许多,学院的那些个教习们早就已经回去睡个回笼午觉了,只留下一切打杂的人员来负责下面的安排。
数百名考生挤在一块小空地上,用聊天来驱散心中的忐忑,于是一时间喧哗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竟是像极了一堆热锅上的蚂蚁,令人心生躁意。
几名负责学院内务的人员终于在诸位新生满含期待的目光中缓步走了过来,然后将手中提着的半桶米浆抹在那面白花花的大墙上面,又小心翼翼的在米浆上面贴了一张大红纸。
大红纸的上面用苍劲的柳体写了一个大大的文字,来显示这张红纸文榜的身份。
堪比锣鼓的喧天嘈杂声瞬间响起,诸位新生全都像饿了一天终于见到食物的大白鹅一般伸长了脖子冲了过去。
陈临辞站在人群的中间,被挤得东倒西歪,索性也不相争,任由人群将自己挤到了最后面的地方。
现在在那里,还站着几个面色淡定处变不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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