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谷的一众弟子咬着牙含着泪缓缓的离开了血浪门众人的包围圈,周姑姑回头满含深情的看了周梦槐一眼,唐玉山笑着说道:“既然梦槐已经是我唐玉山的人了,那你也算是我的奶奶,奶奶放心,我一定会对梦槐好好的。”
说罢,他使了一个眼色,便让人围在外面,阻断了周梦槐和飘雪谷众人之间的视野。
唐玉山一脸坏笑的看着周梦槐,着急的说道:“我的梦槐好妹妹,此地人多眼杂,咱们还是快点找个城池住下,抓紧把房给圆了吧。”
周梦槐毕竟还是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听到唐玉山口中的话,小脸瞬间便红了大半,他看着一脸坏笑的唐玉山,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喃喃说道:“唐少宗主,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急个什么劲的?”
唐玉山笑道:“梦槐妹妹怎么还这么见外呢,叫什么唐少宗主,叫我玉山就好了。”
周梦槐知道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飘雪谷的众人都还未走远脱离危险,便只好忍气吞声磕磕绊绊的说道:“玉......玉山。”
“这就对了嘛。”唐玉山放肆的大笑了两声,然后招呼众人说道:“快给我的梦槐姑娘备一辆马车,今晚就找个客栈休息一夜,明日再去梁国不迟。”
“得嘞。”血浪门的弟子们全都笑了笑应道,然后牵马走在前面开路,只有那位血浪门的三供奉范无形的脸上,隐隐露出了一丝不快。
唐玉山此时的心思都在周梦槐那里,哪里还顾得上范无形的表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赶紧找个客栈,等天黑之后,一亲梦槐姑娘的芳泽,将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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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城,位于南方大陆的最边缘,与梁国相距不过千里路程,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陈临辞和拓跋天野在刀疤脸的引路下来到了这里。
这刀疤脸是个聪明人,知道在陈临辞和拓跋天野的手底下,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所以一路上都很老实听话,并没有做出试图逃跑或者是耍心机的事情,看这小子这么听话,拓跋天野索性给他松了绑,三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样一路同行,这刀疤脸不愧是一个久经江湖的老家伙,知道的江湖秘闻多得是,路上给陈临辞和拓跋天野喋喋不休的讲了很多,到让陈临辞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来到定远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陈临辞和拓跋天野以及刀疤脸已经连续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没有休息了,这点小事对于身为修行者的陈临辞和拓跋天野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问题,但刀疤脸毕竟是个肉体凡胎,有些吃不消了,所以在陈临辞的许可之下,三人准备投宿一夜,明天吃点东西再继续出发。
距离佛陀得道大典还有些时间,剩下的路也没有多长了,所以他们倒也不是很着急。
在定远城找了一家距离城门最近的客栈,三人坐在窗边,陈临辞点了一些酒菜。
拓跋天野夹了一口红烧肉,笑着说道:“这南方大陆的菜做的蛮有味道的嘛,就是不知道齐老头他们现在还活着没有。”
陈临辞笑了笑,说道:“他们毕竟顶的是儒生道场的帽子,还有落紫颜在队伍之中,怎么可能有人敢招惹,你小子希望他们出事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也太不着实际了些。”
刀疤脸疑惑道:“两位大爷,你们在聊什么东西,怎么还跟儒生道场扯上关系了,听你们所讲,拓跋大爷和儒生道场是有什么过节不成?”
陈临辞有些厌烦地说道:“饭菜堵不住你的嘴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怎样?不该问的不要问,你这么一个老江湖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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