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虽然是宁国安安排她爬床,但是她也并不否认那时早就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然而,她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她避之如蛇蝎,又怎敢奢望那虚无缥缈的感情?
傅家老宅……
这次去看月饼,是傅司寒亲自开的车,只有他们两个人。副驾驶上,宁夏一直直视着前方,放在腿上的手微微发抖。
她好怕自己是在做梦,梦醒了就一切都没了。没有月饼,没有傅司寒,没有什么傅家老宅。她依旧被关在那个能把人逼疯的地方,遭受那些人的折磨。
傅司寒也没有说话,车里异常地安静。但是他的余光却可以看见宁夏苍白发抖的手指,也可以听见宁夏急促的呼吸声。
这条路宁夏感觉十分漫长,左等右等还不到。她记得,去老宅明明就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啊。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到?
终于,在宁夏翘首以盼、望眼欲穿时,傅司寒的车缓缓地驶入了z城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别墅。
到了,到了……
宁夏慌忙地从口袋里摸出提前准备好的口罩,忐忑不安地带上口罩。
傅司寒蹙眉,“你干什么?”
“我……我生病了,怕月饼抵抗能力弱,带上可以预防传染。”宁夏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其实,哪里是只是因为怕把感冒传染给儿子,她只是怕儿子蓦然看见这么丑的人,被她吓住,以后再也不敢接近他了。
这个理由还算过得去,傅司寒也没有再深究。看着坐立不安的宁夏,傅司寒喉咙滑动,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来。
傅家老宅……
别墅里很安静,客厅里坐着傅司寒的父母。傅司寒带着宁夏过去打招呼。
傅董事长和傅夫人见过宁夏,宁夏生怕自己被认出来了,然后再被轰出去。所以从始至终,她都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司寒,这位是?”傅夫人疑惑地看着躲在傅司寒背后的宁夏,总觉得有点眼熟,但好像又从未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
“她……”
听见傅司寒开口,宁夏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眼里尽是祈求:不要。不要说她是宁夏。求你了。
傅司寒眼眸深邃,眉眼中藏着冰冷,一张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她是医院介绍专程过来给月饼治病的。”
既然这么害怕别人知道她是宁夏的事实,那当初又何必要去做那种害人害己的事情呢?
傅司寒的话让傅董和傅夫人放下了心,但是却让宁夏提心吊胆了起来。
给月饼治病?月饼怎么了?是生病了吗?严不严重?
她好想抓住傅司寒问清楚。但是傅司寒却自从刚刚那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她了。
“你也是的,请了那么多医生过来,也不见得月饼的病情有什么好转。与其每次回来带个医生,倒不如多花点时间陪陪他。”傅夫人还是忍不住责怪他,“月饼没有妈妈已经够可怜了。你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尽责。更何况,看着那么多医生,月饼早就排斥了。哪次不把医生关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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