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转眼便至,聂瑾瑜领着他那临时凑成的篮球小队早早就来到篮球馆,风雅颂已经在篮球馆等他们。
“早啊,美女。”卷毛南宫博弈用一种调戏的口吻说道。
风雅颂狠狠瞪了南宫博弈一眼,南宫博弈立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卷毛狮子狗一样哈哈哈笑了三声补充道:“美女教练,美女教练。”
多了教练两个字,这称呼听起来就大不一样了。
等到聂瑾瑜打着哈欠走进,风雅颂质问道:“这都几点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聂瑾瑜揉了揉勉强能睁开的眼睛,满脸迷茫地回答道:“我们是‘唐诗宋词’,没有‘诗经’早。”
聂瑾瑜一语双关,大家都知道,风、雅、颂,分别是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的三个部分,聂瑾瑜自比唐诗宋词,唐诗宋词自然没有诗经出现的早。
聂瑾瑜身后的卓天纵和左守忍不住笑了起来,风雅颂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反而兴奋地拍了拍手喊道:“赛前训练开始,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赛前训练?”聂瑾瑜满脸问号,“如果这是赛前训练,那我们前几天是在干什么?”
“这是场地适应训练,你们之前不能来篮球馆训练,这是泱华的规矩,但今天不一样,你们今天要在这里打比赛,那些平时的条条框框就不能限制你们,早来一会儿就能早些适应场地,为紧随而来的比赛再添一份胜利的可能。”风雅颂挥舞着手中的战术板,大声说道。
“你小声点,我们都听得到,篮球馆这么空旷,你这回音怪吓人的。”聂瑾瑜揶揄道。
“我一战术板抽死你!”风雅颂挥了挥手中的“武器”,说道:“本教练声如珠玉貌比天仙,你们那狼哭鬼叫才是吓人呢!”
“哈哈哈。”南宫博弈很有节奏地来了个三声笑。
“啪!”
“哎呦!”南宫博弈抱头鼠窜。
“笑你个大头鬼啊,死卷毛!”一战术板拍在南宫博弈脑袋上的风雅颂狠狠翻了个白眼。
虽然来提前适应场地,但聂瑾瑜禁止他们过多地剧烈运动,他和南宫博弈这种天才类型球员自不必说,无需过多地去适应,站在外线多投投篮就是,对于石原和卓天纵,适应正规球场的感觉更为重要。
卓天纵投了几个篮,虽然没进,但姿势还算勉强可以看过眼,石原来了几个勾手,无一例外,每个球都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看了这些,南宫博弈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叹息道:“脑壳疼。”
“是被战术板给拍的吧!”聂瑾瑜笑着打趣道。
南宫博弈接过风雅颂传来的篮球,起跳出手,身体落地后对聂瑾瑜说道:“像我这么喜欢单打的人都觉得毫无赢球希望,你所想的这种不靠谱战术真的能行?”
“行不行,实践了才知道,在篮球赛场上,团队很重要,个人能力也不可小觑,我在周四下午所做的训练,不就是为了将两者的重要性很好地糅合吗?”
南宫博弈回想了一下周四下午那场累成狗的训练,点了点头。
“一定要保存体力,”聂瑾瑜对着在另外一个半场练球的石原和左守大声喊道:“我们没有替补,整场比赛只能硬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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