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谋杀主子,该是杖毙之罪。”白砂扶着苏鱼道。
众奴想想也是,苏鱼平日里也没有训斥过彩蝶,她犯不着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冤枉一个彩蝶,要是不喜欢彩蝶,大可以把她赶出去。
“我真的是冤枉的,大小姐,你为何如此害我?”彩蝶尖叫道,令人忍不生起一股捂住耳朵的欲望来。
“彩蝶,我没有训斥过你,你若是因为我不亲近你就怀恨在心欲取我性命,你的心性也太小了,你好生交代,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样做的?”苏鱼渐渐的平静下来,也不需要白砂翠珍搀扶了,有些哀伤的质问着彩蝶。
而她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讲彩蝶背后有人主使。
可彩蝶……是二夫人送来的。
听到的人心里忍不住生出一股子猜测,彩蝶更是明白苏鱼话里的意思,她尖叫着连连摇头,“那是大小姐你的阴谋!”
“阴谋?陷害你一个小小婢女的阴谋?罢了,有没有幕后主使,我不欲再追究了,来人,给我拖下去,杖毙就免了,将她手脚打断,拖到乱葬岗去,能活着出来,那就是给你的仁慈了。”苏鱼面色冰冷。
这样的苏鱼,让白砂觉得陌生,又隐隐的敬畏起来。
她守护的小姐长大了呢。
彩蝶尖叫着被家丁拉出去,“二夫人会救我的!二夫人会救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待彩蝶的声音渐渐消失,苏鱼抚了抚额头,仿佛有些难过,“我不欲追究,也是为了侯府的安宁好,到底是二夫人送来的人,翠珍,待会儿你去通知一下二夫人这件事。”
翠珍应是,走了出去。
“主子,方才您吩咐我的事情,我都给办妥了。”白砂低低的说道。
其实她瞧见苏鱼这般狠辣的对待彩蝶,也有些觉得彩蝶是自作自受,上回险些害主子生了病错过了宫宴。
主子的反击,虽说狠毒了一些,可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白砂心疼,原本在边疆被国公爷宠着的女孩子,才回到京城几日,就得被逼着成长。
她很心疼。
苏鱼嗯了一声,她站起身,笑意狡黠,“走,我们去看一看登场的好戏去。”
白砂也笑了,跟在苏鱼身后,两人去了花园。
才到了花园,就听见了一阵尖叫和狗吠的声音,苏鱼看去,瞧见一只狗死死的追着苏娉婷,一堆的家丁婢女都在抓狗,结果偏是抓不到,简直就是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
再看景玉珩,似乎完全没有出手的动作,只是担忧的站在一旁,看见她来,便走了过来,“鱼儿,我同娉婷在这亭子里头说话,可没想到,突然窜出来一只狗,追着娉婷不放,鱼儿,你有没有办法救下娉婷?”
景玉珩分明是会武功的,可是却千方百计地隐藏起来,而且看景玉珩,现在并不是很重视苏娉婷的样子。
难不成,景玉珩是真的因为那一曲惊鸿舞才爱上苏娉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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