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失败了?”长乐侯府中,尤氏不确定的问着眼前的侍女。
侍女点点头,“失败了,只在国公府待了两个时辰,就被轰出来了。还想再闹的,可是却被国公府的管家把当年的事情给抖搂出来,脸都丢尽了,一家人灰溜溜的缩回了客栈。”
“真是没用的废物!”尤氏暗骂一声,想到方才送来的账本上,整个侯府的银两,几乎都要用光了,偏侯府名下的铺子收入又没有多少。
一想到那笔嫁妆,尤氏就眼热得很,把这笔嫁妆给苏鱼,这可相当于生生的在她身上挖了一块肉去。
苏鱼委实可恨又狡猾得紧。
计划失败了,尤氏也心烦得很,干脆摆摆手,“你退下,对了,让人把那群没用的窝囊废给赶出京城去,省得将我暴露出来。”
“是。”侍女恭恭敬敬的想要退下,可还没退下呢,却又被尤氏叫住了。
“你去……去给本夫人办一件事。”
此计不成,还有下一计,她就不相信了,当年高贵如安嘉,被京城追捧不已的贵妇人,不也都还是被她算计到土里去了。
一个乳臭味干的丫头,有几分聪明劲算什么?
正交代完了婢女,苏娉婷便来找她了。
苏娉婷现在都不大爱参加聚会了,她一出现在人前,就被旁人议论纷纷,说她的八卦,又说苏鱼的惊鸿舞有多惊艳。
以前她享受这种和人对比的感觉,可现在她却觉得苏鱼可恨。
若非苏鱼,那惊鸿舞便是她的了,如今名扬天下被众人赞美的人,也就是她苏娉婷了。
是苏鱼抢了她的一切。
她一进来,见只有一个尤氏的亲信,那张脸上装着的柔弱和善便荡然无存,一张口便是诉苦,“母亲,你快帮帮我,我要受不住了。苏鱼她抢走了我的荣光,如今外头一提起长乐侯府,就提起苏鱼和惊鸿舞,女儿心里好生委屈。”
尤氏心疼的望着她,一边朝婢女道,“去沏壶茶水来。”
又一遍拉着苏娉婷的手,瞧着苏娉婷的脸说道,“我的好娉婷,你如今先忍忍,好生的勾着二皇子。母亲一定会为你扫平障碍的。”
苏娉婷一听,就忍不住落泪,眼底布满了对苏鱼的恨意,“母亲,您打算如何做?”
尤氏便将自己最新拟好的计划说给苏娉婷听,苏娉婷一边听,心里便有了自己的主意。
苏鱼让安管家仔细的查,却怎么也查不出一个清醒的知道十几年前侯府发生过那件事情的老人。
这几日苏鱼也是为这事在思虑,白砂看在眼中,她悄悄的拉来勄翠道,“勄翠,主子近日多忧虑,你可否去双喜楼定一桌菜肴回来?”
勄翠一听,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苏鱼似乎有点心事,她挠了挠头,“叫回府中来吃那多没意思,不如劝主子出去走一走,亲自去双喜楼去用膳,我可是听说了呢,那许云如今把双喜楼做得红红火火的,每日都进账不少呢。这都是我听爷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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