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蜷缩着,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这个时候我相信孟晓辉说的话了,她们的手段到底有多脏,不可想象。
我听见旁边的铁门被打开,有个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进来,他身后有光,刺痛着我的眼睛,我努力的去看来人的样子却看不清楚分毫,胆怯之下,我低着头躲避他的压迫感,却听他说道,“没事,一点都不疼。”
他像是在说什么云淡风轻的事情,也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往后缩着,眼里的惊恐跟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鲁莽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个时候,我除了本能的躲避,竟然没有任何的缚鸡之力。
他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抓过我的手腕,我的挣扎全然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就在我以为下一秒钟针头会刺破我的皮肤的时候,突然那人就跪在我的面签,痛苦的哼唧着,“谁?”
瞬间出现在我面签一双干净白皙的手指,将那男人手中的针剂反手回握,直接插进了男人的手腕处,那所谓一毫升的液体,就这么久被推进了他的身体。
若不是这个动作,我没机会看见他无名指上跟我一样的那枚对戒,而刚刚还要置我于死地的那个人直接倒在地上,在那光线里面他双目瞪圆,整个人抽搐了两下像是没了气息。
再抬眼看着面前的陆景,我心中那种熟悉的,陌生的,恐惧的,无望的情感交织出来,一瞬间不知所措。
而他用刀割破我手腕上面的绳子,见我一直瑟瑟发抖,柔声安慰着,“别怕,我来了。”
双手得到自由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的一切都紧紧的依靠在他的身上,陆景的手轻拍着我的脊背,轻声安慰,“没事了,我在呢。”
“景少爷,陆先生有请。”
外面有人在跟陆景说话,陆景轻拍着我,“我去办点事,你别怕,等着我。”
“别走。”我的手紧紧的抓着陆景的衬衫,心有余悸,“我想回家。”
“杜西安在外面,你跟他先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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