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是开玩笑的啊!”向巧芸轻轻眨了眨眼,看着向晚考虑要不要直接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
向晚的成绩她比谁都清楚,别说御城的高中,就是县城向可松上的那所高中她都不一定能考上。
因为没了爹娘,这孩子从小发闷,不怎么爱说话。
而且,他们的母亲为了生向晚,最终大出血去世。这本就是令人悲伤的事情,但古兰芝每次都会拿这件事挤兑向晚,说她是克爹死娘的扫把星,如此咒骂对胆小怕事的向晚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就连她的名字,本该叫向巧晚,却愣是在上户口时被古兰芝将中间的“巧”字给生生抠了去。
学校里,向晚没少被人欺负。这般学习境况,她又怎么可能学得好?
向巧芸自认将事情分析得透彻,只是,今日的向晚明显跟平常不对,对她这句开玩笑的话显然当了真,她道:“大姐,我没有把它当做玩笑!我是认真的!”
“小晚,你……”
“大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但是大姐,我们现在只将你刚才说的话当做一个约定,我跟二哥一起努力,只要我们双双考进了御城,那到时你就跟着我们一块儿这里离开,好不好?”
身体恢复这段时间,向晚想了无数种办法要劝服向巧芸离开,但却没有哪种办法比她自己主动提出的要好。
古兰芝是个吃性不改的,对方既然能做出第一次,便自然会有第二次,她巴不得能利用大姐赚些养老钱。
如今古兰芝不敢再背地里偷人,但大姐已然到了适婚年龄,凭古兰芝那性子,向晚敢打包票,自己同向可松离开后,古兰芝绝对会明目张胆地将大姐许了人。
只要聘礼钱给到位,对方是老是小,是瞎是瘸,古兰芝才不会去管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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