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苑发现陈清秋的情绪不高,知道她的心事,用手肘撞了一下郑明成,又呶呶嘴。
郑明成心领神会地说:“清秋,阿桦忙过这段时间就该回来了!”
陈清秋点点头,笑了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几时回来都没关系,我们可没有你们那么粘粘乎乎!”
“切!说假话!”陈小苑做了一个鬼脸,“你们只会比我们更粘乎,阿明哥你说是不是!”
由连姓带名叫变成了阿明哥,怎么听起那么不顺耳呢?
“你摸摸.我的手!”陈清秋伸手出让陈小苑摸,而陈小苑一摸,被她粗糙的鸡皮疙瘩刺激到了:“怎么回事?你很冷吗?”
“你那么肉麻,让我恶寒了,好丑哟!”陈清秋说完这话,哈哈大笑,跑远了。
陈小苑假装生气,追着陈清秋不放,又是呵气,又是挠她的痒痒,两姐妹追了好几圈。
跑累了,这才停下来,背靠背坐在店门外的长椅上,抱着膝盖仰望星空。
月亮羞答答的在云雾间忽隐忽现,稀疏的星星眨着眼睛,似乎在蓝天白之间闲适地散心。
陈小苑指着天空最亮的北斗的星说:“清秋,那颗星就是郑明成,他是我心里最闪亮的星星,在你心里,他也是许云桦吧?”
恋爱中的人总是最感性的,陈清秋懂得这一点,笑了笑:“心里装就行了,别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爱情上,人生还有许许多多值得追求的东西!”
“嗯,我知道了!”陈小苑应下,“我不会因为爱情而丢失自己的理想,事业与爱情双丰收才是人生最高的境界!”
陈清秋心里默默地想:你知道就好!
接着,两人聊起家里的事,陈小苑因为比较有空闲时间,常常与陈彩月联系,对于家里的事简直了如指掌。
她告诉陈清秋,秦帆的丑事突然发生了反转,变成了那个女人跟丈夫联合起来坑他,设圈套让他钻,他由施害者变成了被害者。
“彩月姐说,秦叔叔报了公.安,那对坏男女被抓起来了!彩月姐还说他之所以能获得这个反转,幸亏有你的提醒,否则,他可能还蒙在鼓里,被人卖了,还帮你数钱!”
陈清秋又是笑了笑:“我只是告诉他,那个女人有没有跟他滚床单?他说没有,他没有那么龌龊,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可怜,就想帮帮她,但经不住那个女的明示暗示,十分主动,他的思想也有点动摇了,仅此而已!”
陈小苑很好奇:“就凭这样,你就判断出这个女人跟他丈夫在算计秦叔?”
“是的!说实话,我挺认可秦叔的人品!”陈清秋说,“秦叔为了谋生,那么多年,他与他的妻子分居两地,心里多少也会孤单寂莫,被人趁虚而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是一个笨蛋,只是一时给所谓的感情蒙住了眼睛。”
陈小苑默默的点头,又跟陈清秋说起覃家的事,对于覃家公然抢陈清秋生意这行为,陈小苑十分气愤,她主张陈清秋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会有机会的,但机会还没到来!”
“还等机会?”陈小苑听到陈清秋如此轻描淡写的说法,近乎崩溃地叫起来,“按照你的性格,不是应该立即反击回去么?”
“性格是会变的!总之,不用担心,会有机会狠狠的治覃家的人的!”陈清秋反身轻轻地抱了抱陈小苑。
陈清秋不会告诉陈小苑,这个机会就是接下来的广城交易会,前世覃家人对于这个交易会十分重视,当时还派陈清秋一起参加了。
在那个交易会上,覃家获得了一个大单,也就是这个大单力揽狂澜,让覃家岌岌可危的陶瓷生意立即逢凶化吉,最后才有了后来生意不断发展强大的覃家。
只是,这个单来得并不光彩,不是靠自己的实力弄来的,而是靠拐骗。
整个过程陈清秋都十分清楚,当时,她只是一个跑腿的人,人微言轻,无论表达什么想法,覃家人都会臭骂一顿,甚至打她一顿,当时,她也怪自己软弱,最后只得眼睁睁看着覃家坑人,被覃家坑的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她心里内疚,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一世,她要用自己重生的身份,不仅振救前世那个可怜的被坑人,还要让覃家得不到这个大单,因此而彻底没有了翻身的可能。
早在黄建生与刘红莲告诉她这事时,她就突然想到前世这件事,暂时还不动覃家,只是想让覃家养肥一点。
站得高,才摔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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