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办成了?”男人盯着她一会,忽然凉凉一句。
“还,还差一点点。”
夏笙暖懊恼,谁能想得到温定北那臭小子,宁肯拉下脸皮叫她“爹”,也不肯去军营呢。
“是什么事?”
男人沉冷的嗓音莫名又夹杂着了两分不耐。
虽然他已经猜到是什么事,可是,这女人,不经过他同意就私自出来,还是让他很生气。
她想要出来,只需他点一下头便可,又何需费尽周章去跟太后拿令牌!
夏笙暖看着皇帝阴沉得能滴水的俊脸,知道无法隐瞒,干脆一屁股坐了过来,靠近了男人一些些。
垂下脑袋,坦白从宽的道,“皇上息怒,上次太后中毒是因为雪迎花,雪迎花是臣妾和亲时候献给太后的礼,所以,太后认定是臣妾下的毒手,要砍了臣妾,臣妾机智之下,只能跟太后做了个交易。”
夏笙暖说罢,抬眸瞄了一眼皇帝的脸色,看他沉沉的盯着自己,赶紧又垂下眸,继续道,“臣妾当初在行宫惹了小公爷,为保小命,随机应变,回来后全方位的打听了小公爷一翻,知道他虽然有点风流荒唐,但是国公爷和太后娘娘都特别宠他,恨铁不成钢。
国公府武将世家,无论是太后还是国公爷,都希望小公爷能去军营锻炼。
所以,臣妾斗胆,说自己能让小公爷心甘情愿的入军营锻炼半年,以求得太后给臣妾一点时间,以证明雪迎花中毒事件不是臣妾所为。
太后心地善良,不忍杀生,所以给了臣妾机会,臣妾是为了小公爷才去的如意楼。
这是全部事实,臣妾不敢有半句虚言,请皇上明察。”
夏笙暖越说,脑袋垂得越低,垂着垂着都快要垂到心口前去了。
修长的颈脖露出了一小片,那欺霜赛雪似的的肌肤,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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