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妹们,我们今儿个吃烤野味吧!二师弟,快去抓几只野鸡野兔回来,三师弟,赶紧地拾柴生火,四师妹,你去找些盐巴,五师弟巴拉巴拉……”鸾清河激动地跳上石墩,这种日子真是千年一遇啊!平日里师父只让吃素斋,可把这刁钻的肚子委屈坏了,今日可终于让我逮着了师父出门!
刚走到山腰的游白意有些头疼,这帮子徒弟真是怎么想怎么不省心。
当太阳终于升上了山头,游白意在一棵大树下站定,从竹篓里掏出一把小铲子,朝着树前的土地挖了起来。只是这挖草药的小铲子似乎并不是那么给力,游白意挖了一炷香的时间,也只挖出了一小块麻皮布料。
“该买把大点的铲子了。”游白意擦了擦额头的汗,丢了铲子,干脆直接用手挖了起来,“还是用手比较快。”
很快,这埋在底下的麻袋,被游白意整个地刨了出来。他将麻袋里的人放了出来,只见竟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预言只说这人非常金贵,没想到竟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游白意又将麻袋重新埋了回去,“这歹人也真是恶毒,竟将人迷晕就这样埋了起来。真是人心歹毒,人心歹毒呢。”
“好了,该回去了。”游白意将人放进竹篓里,就往山上走去。
“快,大家再收拾收拾!师父马上就要回来了!”鸾清河看着太阳有往西边坠落的倾向,盘算着师父也该回来了,就赶紧招呼着师弟师妹收拾残局。
这不,还未见其人,就闻其声:“徒儿们,为师回来啦,今天你们的大师兄有乖乖听话吗?”
“当然了!”二师兄秋晨踩了踩脚下不知何时被麻绳绑起来的鸾清河微笑,“非常乖,完全没有企图烧山。”
“阿喃,去准备个房间,秋晨,去烧些热水,看见为师篓里的人了吗?还有口气。”游白意匆匆往自己的屋里走,“哦对了,把清河解开,让他去皇城里把花神医绑回来。”
“是。”
鸾清河活动活动肩膀,心想到:这师父带了个什么人回来?这么撩急撩火。
想归想,鸾清河还是运起轻功,往城里赶。
今日个皇城里,可热闹啊,满街的带刀侍卫。
鸾清河随意找了个馄饨摊,坐下:“哎!老板,今儿这街上怎么到处都是皇家侍卫?”
“嘿嘿,客官您有所不知啊,这当今朝上,三位皇子突然消失不见,这其中还有一位太子殿下,那可把皇上给急坏咯。”
“对了,老板,你可知花谷医馆在何处。”鸾清河喝下最后一口汤,问道。
“这您可问对人咯,您在往前走走,那有个悦来客栈,对头就是咯。”
“老板谢啦。”鸾清河在桌上丢下几文钱,便一溜没了影。
“哎!客官!这钱给多了啊……”只是,已经跑远了的鸾清河并没有听到。
悦来客栈,悦来客栈……客栈高挂的灯笼早已映入鸾清河的眼里,找到了!
花谷医馆门口排着长长的队,鸾清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扯开嗓子就喊:“花无谅花神医在不在?”
“这人谁啊,怎么不排队?”周围的百姓窃窃私语,但这丝毫影响不到鸾清河。
“何事?”医馆里的楼梯上,走下一个青年,青丝白衣,如飘仙,年轻的脸庞上,五官精致好看,只是这眉眼间带着些冷峻,让人有些难以接近。
“你就是花神医?”
“是又如何?”
“那便跟我走一趟吧。”说罢,鸾清河扛起花神医,就往屋顶上蹿。
“哎?你干什么?你慢点啊!!”花无谅不敢乱动,只敢用手,不停敲打鸾清河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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