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用说,为师都懂。”游白意打断了鸾清河还未说完的话。
“不是,不是师父你想的那样!”鸾清河将花无谅轻轻放在游白意的床上,解了穴,“师父你们先聊吧,我先退下了。”
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开回屋顶继续偷听的鸾清河就被游白意喊住:“清河你这边坐着一起听吧。”
“我可以听?”鸾清河有些不解,难道是自己的小心思被鸾清河看穿了吗?
“嗯?老白?还有老白的徒弟?为什么你们会在我的屋里?”听见声音醒转过来花无谅揉了揉眼睛,有些不适应屋内的烛光,等到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以后,花无谅瞪大了双眼,“我怎么在这里?游白意你太卑鄙了!”
“你先听我说,我不久前做了一个梦……”
“你做梦就做梦呗,跟我有什么关系。”花无谅打断。
“听我说完!是那种梦,我梦见我们去西北以后,把太子殿下留在观里会出大事。”
“出什么大事?”
“我不知,预言里只说,会出事,却看不清是出什么事。”游白意摇头。
“你的意思是,带上殿下一起吗?然后让鸾小徒弟一起跟着,保护殿下?”
“正有此意,况且白日里我隐隐觉得,预言之花可能和太子殿下有着些什么关系。”
“和殿下能有什么关系,但你不知道温小姑娘一定会一起跟着去吗?”
“阿喃?阿喃为何……”游白意有些不明白花无谅的话。
“你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不愿意下山来找我,每次都要我上山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徒弟在想点什么呢。”
“庸医,你说的我有些懵。”游白意挠了挠脸。
“你还真是……这么说吧,温小姑娘是殿下在整个太微观里最为熟悉的人,若是单单喊殿下一个人跟着我们去,以殿下现在的性格,恐怕是有些难喏。”花无谅觉得和这个人交流有些吃力。
“你的意思是让阿喃一起去了,殿下才会去吗?”
“榆木脑袋开窍了。”
“嗯……”游白意低头沉思了一会,“那清河就得保护两个人了。清河你可以吗?”
游白意转头看了看在一旁喝茶的鸾清河
“师父的命令,徒儿定当誓死保护夏渊与温喃。”鸾清河单膝触地,抱拳。
“清河你以前可没有那么正经啊。”游白意被鸾清河的动作有些吓了一跳,这些年看惯了鸾清河不着边际的样子,这一瞬间的正经让游白意有些吃惊。
“师父说笑了,这种事徒儿怎可儿戏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清河你早些歇息吧,今夜辛苦你了。”
“徒儿告退。”鸾清河走时,顺手为游白意关上了门。
“既然事情也说完了,花神医也应该没了睡意吧,不如陪在下小酌一杯?”游白意打趣道。
“游公子的邀请,小生怎好拒绝呢?”
这一刻的游白意与花无谅,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江南。
花无谅一袭红衣翩翩少年犹如天仙下凡,立于桥上,
桥下是白衣飘飘游白意高举酒杯站于乌篷船头,笑盈盈。
“花神医闲来无事,可否与在下小酌一杯?”
“既是游公子的邀请,小生又怎么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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