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弃我每次来探望他们时都会带来不少的吃食,而那些食物无不是可以增加功力、提升修为的好东西!
少年们已经在心底想往了无数回何师兄在山上的生活了。
可惜自从上次何师兄被山上的季灵宗师召回去后,已经好几日不曾露面了。
“田师姐,彭先生只说让咱们等着那位观主出关,可是咱们这一等就已经是半个多月了!
而彭先生自从那日之后也不再露面,莫非已经把咱们给忘了?
还有啊,若是那位观主半年不出,咱们就要在这里耗上半年不成?”
“是啊田师姐,这眼看着就要落雪了,咱们可是连御寒的棉衣都没有呢……”
两个样子略显狼狈少女此时正在不停的对着性子温和的田帧诉说着心中的不满。
田帧闻言无奈的摇头,示意二人不可再说,左右扫了一眼,见没有外人,这才轻叹一声道:
“两位师妹,以后这种话还是不要说了,幸亏此处都是同来的师兄们,若是被外人听见了你们的埋怨,那大家这些日子的苦可能就白受了。
况且宗师行事又岂是咱们可以揣度的?说不定此时就有山上的高人在远处盯着咱们呢,为的就是考察大伙的心性。”
田帧身边的两个少女闻言脸色一变,连忙左右查看,后见田帧嘴角噙着笑意,这才知道田师姐是在故意捉弄人,之后三个少女便嬉笑追打着闹了起来。
无果小和尚回头看了一眼,也跟着在一旁不停的打趣三女,其余少年见无果一脸的黑灰尚不自知,还在那里不断的打趣着别人,立时就是一阵哄笑。
一时间,众人倒是暂时忘了自己仍然身处困境。
“少年不识愁滋味啊!不过这小和尚和那少女倒是有些意思。”陈景云嘀咕了几句,闪身进了忘忧亭。
“师父!二师兄又欺负我!”季灵一见师父回来了,心中的委屈立时就爆发了出来,抱着陈景云的胳膊就开始大声嚎哭!
陈观主一瞧自家季小五的这副样子,不禁莞尔,心道:“哪来这么大的委屈呀?师父我刚才又不是没听见,不就是你二师兄嘱咐你要好好修行不许再偷懒吗?最重的话也不过是说你比山下养的猪还懒嘛!这也没说错呀!”
心中虽然觉得二弟子说的实在不错,嘴上可不能这么说,陈观主是最会断糊涂案的,一边摸着季灵的小脑瓜轻声安慰,一边训斥了聂凤鸣几句,不过一只手却在季灵身后对着二弟子翘起了大拇指,意在鼓励他今后再接再厉。
聂凤鸣苦笑摇头,闲云观大师姐闭关不出,他这二师兄自然要接过管束同门的担子,此时也才知道了家姐这些年的不易。
见师父此时又在糊涂官断糊涂案,聂凤鸣只得无奈的承认错误,说自己实在不应该说小师妹比猪还懒之类的话,自家师妹么,怎也要比猪勤快最少好几倍!云云。
一番话直把在一旁看好戏的袁华笑的腰都直不起来,程石则在一旁一脸的深以为然,在他心中,自家师妹本来就比猪要勤快的多嘛!
季灵一直偷眼瞧着二师兄,见他当着师父的面还敢拿话调侃自己,于是哭的越发来劲,眼泪鼻涕的抹了陈观主满袖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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