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允喉间被气息堵住,压抑。
烨哥儿偏仰着头冷脸表达对父亲的不满,“你这样伤害一个年轻人,满意了吗?”
白承允没回答,他只是看着对面的小爆炸头,“你妈妈自作自受,你知道吗?”
烨哥儿甩了手中的调羹,“白先生!请注意你的说话方式!要我给你买一本情商课吗?”
“是的。”心柑点头,毫不避讳,“妈妈说人做错了事情就要为后果埋单,我会陪着她承担一切。”
白承允不喜欢心柑。
不单单是因为她是他眼中的小杂种,更因为心柑对他的态度。
就像那天的苏清月。
只不过苏清月是无视,而心柑是直接想噎死他。
一个四岁多的小丫头片子,哪儿来那么多大道理,难道那些专家教授都去坐牢给这丫头片子上早教课了?
“既然你们喜欢在一起玩,那就去家里吧。”白承允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路过冷苍身边,顿步,“把两个孩子送回秋园,一旦到家,用技术手段屏蔽掉爆炸头的手表信号,烨哥儿去接人的监控,想办法处理,如果让苏清月找到孩子,有你好看!”
冷苍楞了一下,看到正在擦嘴的两个小孩才反应过来,“是!”
老板这是又要对苏清月下手了吗?
当初把跟苏清月偷情的那个男公关打到当了太监,还没有发泄够?这是又要拿孩子出气了?
挺可爱的爆炸头,怎么惹上老板这么个大魔头了呢?
——
苏清月从监狱工厂那边拿了出货的条子,没用完的面料把皮卡装得差点超重,她盘算着这些面料可以做多少衣服。
或者打个版,拿去小工厂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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